猿飛日斬湊到他的身邊,小聲的說,“沒想到這個人會讓我們進來,看起來也不是那么無情的人。”
志村團藏面無表情的說:“不要放松警惕,興許對方不懷好意呢?”
猿飛日斬也不是什么笨蛋,他皺眉道:“就算這個人不懷好意,但是老師在呢,我們不用太擔心,更何況……”
他瞟了一眼前方的李月龍,用更小的聲音說道:“更何況看起來,不是很能打的樣子。”
志村團藏很同意猿飛日斬的觀點,剛一見到這個人,他相信自己的幾個小伙伴都認為眼前的人是貴族,他想,就算是老師這樣經驗豐富的忍者,也是這樣想的。
即使這人有鍛煉過,或許會些武術,但只要他不是忍者,對方就不值得戒備,他們之間沒有什么沖突。
千手扉間也這么認為,他知道眼前的青年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畢竟對方頤氣指使、居高臨下的態度,無不說明了這一點。
畢竟忍者們,哪怕作為村子的影,也沒有一個人會養成這樣的態度,即使他們也發號施令慣了。
但是,這不是說千手扉間就放下戒心了。
他的心始終保持著戒備,畢竟輕易就放下戒備的忍者,這個世界上大概是不存在的。
李月龍坐到了一邊,靠在憑幾上,地上鋪著厚厚的動物皮毛,整個人十分的放松。
他漫不經心的道:“既然你們也是忍者,那若是有追上了來的敵人,就麻煩你們提前解決,不要打擾到我。”
千手扉間回道:“自然,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李月龍瞟了他一眼,隨后轉移了視線,道:“不知道為什么,看見你這張臉就討厭。”
千手扉間不為所動,神情一絲沒變的說:“休息一晚上,我們很快就會離開的。”
隨后緊接著道:“我看到您的院子里似乎有一些藥草,您能讓一部分給我的弟子嗎?他的身體狀況不太好。”
李月龍心想,狡猾的家伙,知道他討厭他,要藥的理由就干脆變成他的弟子需要,好減輕自己的存在感。
于是他裝作沒發現,也很不在乎的樣子,點了點頭。
千手扉間見此,追問道:“我見閣下的藥草,似乎剛剛栽種沒有多久,就已經是可以藥用的狀態了。”
李月龍輕笑一聲,道:“那只是種來玩的,你不會真以為是我種的吧?”
他的言下之意很明確,藥草雖然在他的院子里,但他只是隨口吩咐別人去做的,是不是藥用狀態,他怎會知曉?
千手扉間回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謝閣下的藥草了。”他對志村團藏吩咐道:“團藏,去摘一些過來,給門炎用上,”
志村團藏應了一聲是,就飛快的跑出去了。
李月龍很久沒見千手扉間了,可就這么短短的時間里,他就知道,有些人,從來都是不會變的。
依舊那么的讓人討厭。
臉上永遠都是那副冷靜嚴肅的模樣,光看表面,就知道是一個精明狡詐的人,難怪當初他和泉奈制定了那么多的對策,想要搞死對方,都讓他給逃脫了。
就這,還好意思說宇智波狡詐,他就沒見過比千手扉間更狡詐的家伙了,簡直就像是千手家基因突變了的存在。
作為宇智波,李月龍的評價自然是談不上客觀,特別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做好友,隨后又決裂后。
他眼里的千手,從來沒什么正面印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