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宇智波田島帶著宇智波斑走了過來,兩人穿著鎧甲,身上散發出淡淡的血腥味。
宇智波斑看見母親身旁的兩個弟弟,忍不住眼睛一紅,別開了頭。
宇智波田島將身上的鎧甲脫下,頭發還凌亂著,臉上也有些許的血跡。走上前,伸手將月龍抱進了懷中,蹭了蹭月龍的小臉蛋。
坐在一旁,詢問道:“今天天氣真好,你的身體感覺怎么樣?”
宇智波水惠道:“還是老樣子。”
突然從一個溫暖的懷抱,轉移到一個僵硬的懷抱中,李月龍不舒服的扭動了下自己的身子。
宇智波田島給孩子調整了一下坐姿,讓孩子靠在自己的懷里,突然問道:“月龍還是不愛說話?”
宇智波水惠伸手擦了擦李月龍臉上沾染上的紅色,道:“嗯,不愛說。不過逼急了,還是會咿咿呀呀的說上幾句。”
宇智波田島欣慰的笑了,“那就好。”
宇智波水惠見宇智波田島似乎不打算告訴她,于是主動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和我說?”
宇智波田島身體一僵,深呼吸后,沉重道:“火之助被敵人襲擊,去世了。”
一瞬間,只聽見蟬鳴鳥叫聲。
宇智波水惠閉上眼,再次睜開后,十分冷靜的問道:“葬禮在什么時候?”
宇智波田島道:“三天后。”
宇智波水惠道:“我知道了。”
李月龍愣住了,火之助,不是他們的兄長們?
他掙扎著從宇智波田島的懷里爬出來,跌跌撞撞的朝宇智波水惠走去去。
宇智波水惠伸手將幼子抱住,對宇智波斑招招手,“現在你已經是一名優秀的忍者了,要好好照顧弟弟們,知道嗎?”
宇智波斑重重的點點頭。
他伸手抱過李月龍,帶著泉奈去了另一個房間。
父母隱隱約約的聲音傳來。
“水惠,你沒事吧。”
“沒事,畢竟我們都是在不斷失去親人的過程里成長至今,早就該習慣了,不是嗎?”
“水惠……”
“我沒事,我早就做好了準備。”
壓抑沉悶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從身后傳來。
宇智波斑的心也因此備受煎熬,只要出任務,只要還有敵人的存在,死亡的陰影就會常伴在他們的身旁。
這一刻,他從未這么害怕過。
他的弟弟們,也有一天會死在戰場上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