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他好會哦。”
夏漾“是是,好會好會。”
秦卿“他好喜”秦卿抿抿嘴角,沒說下去。
夏漾“對對,好喜歡好喜歡你。”
“漾漾,”秦卿把額頭抵住玻璃,甜滋滋地說,“你說我也太爽了吧”
夏漾懵逼“啊”
“人家談戀愛,這種曖昧期只能享受一次。”秦卿嘿嘿樂了兩聲,“我居然還能重新免費體驗一遍,每天都是新發現,好神奇哦。”
“”夏漾低頭,捂眼,捏了捏太陽穴,“是啊,好他媽神奇。”
兩個女孩子嘰嘰呱呱扯了會兒,秦卿看見樓下來了輛車。
像秦灼的。
“誒”秦卿好奇,“我哥好像來了。”
“嗯”夏漾問,“沒事先和你說”
“沒聯系我啊,”秦卿墊腳看了兩眼,發現齊言洲也出來了,“我先不跟你說了啊,我下去看看什么情況。”
夏漾說了聲“好”,對面掛斷電話。
捧著手機,滿腦子以前的聊天記錄,夏漾趴上電腦桌,糾結又無奈地磕了兩下額頭。
你們兩個,最好是永遠跟你們現在想的一樣愛得難舍難分
秦卿走了沒多久,齊言洲就接到了秦灼電話。
下樓時,男人已經站在了車邊。
“真什么都不記得了”秦灼垂手,煙草夾在指間。開門見山。
下午在醫院,“相對完整”地對齊言洲說了他和秦卿已婚的現狀,沒料到,齊言洲對這件事的接受程度,居然十分良好。
“嗯。”齊言洲笑了笑,淡聲應他。
“是不記得我妹的事情,”秦灼干脆問他,“還是連”話音微滯,“連你自己那些事兒都不記得了”
表情微忡了一瞬,右手食指推了推眼鏡,齊言洲提起唇角,意有所指道“有些事,還是記得的。”
青煙繚上來,秦灼睨他,微瞇了下眼。
這憶失的,還挺有選擇性。那這狗里狗氣的東西,估計也不記得結婚前被他揍了一頓的事兒了。
“我們家這姑娘,嬌氣任性又別扭,將來也不知道有誰能受得了她。”秦灼盯著他說。
齊言洲挑眉“這不是我暑假里高一那年暑假,我說的嗎”
秦灼嗤了聲“你這癥狀要說是老年癡呆,也挺對癥。”
近的事兒記不得,好早以前的倒記得清清楚楚。
沒管他語氣里赤裸裸的嫌棄,齊言洲倏地笑了下“嗯,我說的,我記得。”
“所以呢”秦灼語氣冷硬,大有“你要現在還是這么個想法,我能現場讓你失憶的范圍再寬廣一點兒”的架勢。
“所以,”氣息拖著笑了聲,齊言洲抬起左手,食指推了推眼鏡,反問他,“我這不是挺受用的嗎”
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找到,此刻正戴在左手無名指上的鉑金素圈婚戒,正明晃晃地泛著銀光。
閃著他的眼。
“”
秦灼面無表情,無語地看著他,“那你最好一直是”
“這么像個人。”
秦卿掛了電話翻了下手機,并沒找到秦灼聯系過她的消息。
不知道他們在聊什么,或許是秦灼找齊言洲生意上的事情,干脆沒出去,站在入戶玄關那兒等著。
大概是都知道齊言洲的習慣,休息時不喜歡家里有外人,秦卿下樓的時候發現,周姨和另外兩位打掃的阿姨已經走了。
偌大的房子里只剩她一個,廳堂主燈又未亮,昏暗下秦卿有些泛困,忍不住掩唇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門外引擎啟動,片刻后,大門被推開。
“我哥找你”秦卿看著進門的齊言洲問。
齊言洲愣了下,沒想到她會下來。
“嗯。”
“這么晚了,他找你干嘛呀”秦卿問。
齊言洲看了她一眼。
剛在書房時尚未在意,小姑娘穿著件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來的棉布睡裙,綴著他不認識的卡通圖案,寬寬松松地罩在身上。同他說話時,白色裙邊在小腿那兒輕晃,纖細腳踝時隱時現。
收回視線,看著她眼里因為困倦泛起的薄霧,齊言洲笑了笑,毫無心理負擔地說“警告我。”
秦卿“嗯”
“警告我大晚上的,”男人俯身撐膝,對上她視線,在玄關暈黃光線下,像個半夜化成人形的男妖精,尾音怠懶繾綣地拖著,蠱惑似的彎唇對她說,“不要不做人。”
秦卿,緩緩咽了一口“”
作者有話要說女鵝那男的,管太多
秦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