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知道,她是認錯了人。
隨后,風白抬手,將抱住他的人微微用力推開,“抱歉,你認錯人了。”
被推開的慕晚抬頭看他。
神思清明了些許,也才發現自己認錯了人。
陸淮洲向來是不羈的,而眼前的這個跟他有幾分相似的人,明顯是多了幾分溫潤如玉。
身上更是沒有絲毫痞氣的影子。
停頓了幾秒后,慕晚才推開了些許。
“抱歉……”
慕晚輕著聲音道了歉。
而風白才看見慕晚面容那瞬間,眼神微微滯了一瞬。
“沒關系。”
風白溫聲說道,“看你好像喝醉了,需要送你回你的包廂嗎?”
而風白這話一說,一旁穿得花里胡哨的青年,眼底閃過幾分詫異。
在他們學院,風白是出了名的高嶺之花。
一向對生人勿進。
別看他風白今天愿意來這個會所,還是看在他們從高中起就是同學的份上。
要不然,肯定不會來。
他有多難約,他這個朋友是最清楚不過了。
“不用了。”
慕晚婉拒了。
見她拒絕,風白原本就是要走的。
就沒有多停留。
而他們走后。
慕晚盯著他的背影,看了許久的時間。
怎么會有跟陸淮洲這么相似的人?
淡淡的疑惑在心底升起。
但慕晚也沒有多想。
慕晚沒有再回包廂的打算,給夏姐發了一條消息后,就準備離開了。
出來之后。
鑒于上次的教訓,慕晚準備叫司機來接她。
但她的電話還沒有撥出去,一輛銀色的奧迪就停在了她身前。
“小妹妹去哪?順路可以送你一程。”
車窗搖了下來。
是剛剛在衛生間里面,穿得花里胡哨的那個青年。
幾乎是條件性的反應,慕晚朝后座看去。
風白坐在后座上的。
聞言也看向了慕晚。
周身干凈溫潤。
好像是去了一身刺的陸淮洲。
靜了幾秒,慕晚說了她那套公寓的地址。
“喲,”前面那人似乎的驚訝,“深大的啊……剛好順路。”
“我們是深大旁邊那所藝術學院的,你應該知道的吧?”
那所藝術學院慕晚知道,跟深大只有一墻之隔。
偶爾那邊在操場上打籃球的聲音,這邊都能聽到的。
慕晚猶豫。
風白開口了,“上車吧,剛好可以帶你一程,這邊不好打車的。”
會所在比較偏的地方,雖說不可能像市中心那邊叫車,隨叫隨到。
也得排很長時間的。
……
坐上車的時候。
慕晚還是暈乎乎的,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剛剛經歷了那樣的事情,還敢上一個陌生人的車。
一路上。
都是駕駛位的青年問這問那的,坐在慕晚身側的風白,倒是一晚上都沒有開口過。
不到半個小時。
看見熟悉的景色,在第一個路口處,慕晚才開口,“就是這里了?”
“這里?”
前面的青年驚訝的道。
風白的眼底也是閃過微微的詫異。
慕晚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點頭,應道,“對。”
前面的青年從車內后視鏡里,跟風白對視了一眼,隨后笑著開口,“我們也住這里。”
不過隨即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