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靜了幾秒后。
池駱給身旁的人,試了一個眼色。
示意他過去看看。
應該是池駱的手下。
看到池駱的眼色之后。
幾乎是沒有任何停歇的,就朝已經摔倒的潮服男走了過去。
蹲下身,看了下他的臉色。
隨即才對池駱說道,“應該是喝醉酒,暈了過去。”
池駱微微挑了挑眉。
他確實沒有想到。
一瓶酒,就能把他喝醉。
只不過。
看在是林鹿生日的份上,他還不想出什么事情。
于是池駱也只是擺了擺手,“送去醫院看看。”
“如果實在嚴重,就先去給他洗下胃。”
池駱這樣說,也是為了那個潮服男著想。
他總不能放任他不管。
“好,我先送他去醫院。”
一般池駱說什么。
他的手下,都是會聽的。
又招了一個人來。
兩個人合力,把潮服男給扶了出去。
但基本上,就是把他給拖了出去。
幾人走后。
包廂瞬間安靜了幾秒。
過了一會兒之后。
池駱的聲音,才慢悠悠的響起。
“愣著干什么?我們繼續。”
說完之后。
池駱就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把桌上的酒杯拿起來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而一旁的林鹿看見他,心里則是有說不出來的別扭。
至于到底的什么。
她自己也不清楚。
而池駱接受眾人的目光,都接受習慣了。
一時之間。
也沒有注意到,林鹿是一直看著他的。
倒是心思比較敏銳的慕晚。
看了一眼似乎毫不在意的池駱,然后又看了眼滿臉糾結的林鹿。
靜了幾秒后。
慕晚才扯了扯林鹿的袖子,輕聲道,“坐下吧,那人應該沒事的。”
只是一瓶酒而已,不會怎么樣的。
雖然不知道那人到底會不會有事。
但慕晚的一句話,好歹也安撫了林鹿忐忑了一整晚的心。
慕晚說完之后。
林鹿就沒什么可糾結的了。
坐下之后。
其實也沒有在玩多久。
差不多半個小時后。
看大家吃得差不多了。
林鹿才提出散場。
……
出去的時候。
池駱還是以為,慕晚是住的跟他們一樣的小區。
隨即開口道,“慕晚跟我們一起,林鹿,你怎么回去?”
池駱問這話,純粹就是順口的多問了一句。
但前提是。
他知道慕晚是住在跟他們一個方向的。
順路而已。
而聽到林鹿的耳朵里。
就是相當于池駱他們,要送慕晚。
而讓她自己一個人回去。
當即林鹿的臉上,還是沒有表現出什么的。
一切正常。
只是眼底的神色,不著痕跡的微暗了暗。
“我等下,打車回宿舍就好了。”
但是林鹿的話音,落下之后。
她自己又驀地想起來一件事情。
池駱的學院,就在她們旁邊。
慕晚住在哪里,林鹿不清楚。
但起碼知道。
慕晚跟他們不順路。
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林鹿的臉色,又微微的白了些許。
就是相當于,池駱寧愿專程送慕晚回去。
而不愿意順路,帶她回去?
而且今天。
還是她的生日。
想到這里的時候。
林鹿微張了張口,但看著似乎對什么都不在意的池駱,始終沒有說出口來。
倒是一旁心細的風白,看了一眼沒說話的林鹿。
隨即淡淡開口,“慕晚不住在我們的小區,我送她回去。你送林鹿回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