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畢竟剛剛被咬了兩口,對于這白狐著實是有些心有余悸。
察覺到陸春珂試圖靠近之際,她整個人更是倒退了兩步,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狼狽的氣息。
深吸一口氣,朝瀲兒開口道:“你等著,我絕對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你的。”
撂下這句狠話,她落荒而逃。
陸春珂只覺得莫名其妙。
聳了聳肩,見朝瀲兒跑掉,她也沒有去追。而是抱著小狐貍回了屋中。
剛進去,就看見梁燁站在門口。
他問:“什么情況?”
朝瀲兒那兩聲慘叫太過于慎人,若是不知道,還以為發生了什么大事。
陸春珂點了點小狐貍的腦袋,“朝瀲兒那家伙手欠,欺負我兒子,結果被我兒子咬了。”
說著,她用力的揉了揉它的腦袋,言辭之中還是滿滿的警告,“下次不管發生什么樣的事情,你都不能胡亂咬人。”
這在這里還好,有她看著。
若是到了外面,旁人指不定要對它做出什么。到時候陸春珂看不見,連護著它的機會都沒有。
梁燁神情漠然,“我知曉了。”
絲毫都不擔心朝瀲兒的傷勢如何。
這令得陸春珂不由得眨了眨眼,“你就不問問她的情況嗎?”
“還能自己跑掉,想來是沒有什么大事。”梁燁說。
陸春珂撓了撓頭,“好像應該是真的出了大事。”
畢竟,她那副樣子是真的凄慘。光是現在想想,陸春珂還是有些心有余悸。
梁燁卻不準備繼續這個話題,他拉過陸春珂的手,帶著她進入他的房間中。
陸春珂納悶的眨了眨眼。
只見梁燁進去之后,便松開她,走到一個柜臺前,從里面極其隱秘的地方翻出一個木匣子。
然后轉身,就這個木匣子交到陸春珂手中。
陸春珂下意識的接過,“這是什么?”
“我母親的遺物。”梁燁木然著一張臉。
頓時,卻引來陸春珂的心驚。
他母親的遺物,如今交到她手中,這是……什么意思?
陸春珂心思百轉,她定睛查看梳妝盒,眼睛微微的眨了兩下,這盒子極其的眼熟。她想了想,瞬間想起很久以前發生的一件事情。
那是她剛到這里不久,不小心碰到了這個盒子,當時被梁燁好生訓斥。
她當時還覺得這人有些過分,如今想來倒是她做法唐突。
想到這里,正準備開口的時候,就聽見梁燁快她一步說:“這木匣子是我母親生前用的梳妝匣,如今交給你保管。可好?”
梁燁表情相當的鄭重。
這是他母親留下來的唯一的遺物,也是他珍而重之寶物。如今交給陸春珂,算得上是他對她的承諾。
此生的唯一,只有她一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