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梁燁兩人坐在位置上,率先開口,“泥膜怎么了?”
“如今大賣,應該適當地加大生產量投入。再加上因為它的突然爆火,引來不少人的關注,雖然我有意隱藏你的身份,但也不知道能隱瞞多久,你最近的動作還是小一點,盡可能低調行事,不要讓人聯想到你的身上。”莫寒關心地叮囑。
他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說出,旁人已經開始眼紅泥膜,想要進行復刻。雖然不能完全達到泥膜的功效,但也能有三四成。
這并非是什么大事,最重要的是那群人為了牟利,可能會給他們的泥膜扣上屎盆子,以掛羊頭賣狗肉的形式,在他們身上潑臟水,以求敗壞泥膜的名聲。
作為護膚品,它如今獨領鰲頭,不少人的紅眼病發作,恨不得泥膜能立刻爆出有害名聲的事情,狠狠地在上面踩上一腳。
陸春珂對此其實是有所準備,她微微額首,“我會注意的,只是泥膜那邊,還希望你好好把控,免得出現什么事故發生。”
這年頭,造謠容易,辟謠難。
想要徹底地解決造謠的麻煩,并非三言兩語就可以成功。
想到這里,陸春珂其實隱隱也有些頭疼。雖然她在構建泥膜推銷方案的時候,已經將這一點給納入思考范圍,但人的思慮是無窮的,陸春珂也不確定她是否漏加了什么內容。
這令得她微微地皺起眉,心中有些憂慮。
花言看出這一點,他連忙出擊,“你們可以和我一起合作,只要我們花家出手,這點事情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花家家大業大,想要解決那些暗中搞鬼的雜魚,簡直是輕而易舉。
聽聞此言,陸春珂摸著下巴,陷入沉思。她覺得這話有些道理,但目前也只是在思考范疇,并不會一口答應。
花言看出陸春珂的動容,他趕忙再接再厲,做出推銷,“春珂姑娘,后合作并不虧。想想我們之前的合作,那樣互利共蠃的局面,你不期待嗎?再說,我和莫寒、梁燁二人都是朋友,他們兩人都知道泥膜的事情,并且加入其中,單單將我甩在外面,我真的是感到痛心疾首。”
說著,花言拍了拍他的胸口,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
陸春珂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梁燁卻在此刻接話,“泥膜的事,是陸春珂和莫寒兩人一起研究出來,進行售賣規劃,從始至終,我都未曾參與其中。”
言下之意就是告訴花言,這個感情牌他是沒有辦法打動的。
花言表情一僵,隨即只能將求救的神情投向莫寒。
莫寒無奈地聳了聳肩,神情淡漠,那副樣子,仿佛是在說他也無能為力。
泥膜最大的功臣是陸春珂,決策應該是由她來做。
見此,花言倒是輕呼出一口氣,他神情又恢復成淡淡的愉悅。這件事情只要是陸春珂說的算,那就好商量。
陸春珂是這個世界上最心軟的人,花言很清楚這一點。
正因為如此,他眼睛轉了轉,神情更加凄婉。
就在他準備開口,哭訴這悲慘生活,博得陸春珂同情之際,梁燁淡聲開口,“這種把戲已經玩了無數次,能不能改一改?”
花言沒有絲毫被拆穿的尷尬,他搖著折扇,相當淡定,“只要好用,我就可以再撿起來無數次。
話語可謂是相當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