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見到林飛被打斷雙腿,其余眾人都是愣在原地,心頭一震!
“我的腿,我的腿!小畜生,你敢陰我,我要你死——啊!”
林飛本人更是震駭萬分,他一臉驚怒地盯著云逍,剛想威脅,但話未說完,便被對方用力一腳,踩在傷處。
這傷上加傷,劇痛難忍,竟是令他生生痛昏過去!
如此一幕,更讓眾人更是驚駭莫名。
“云師弟……”
柳菲兒兩人說不出話。
林宇則是怒罵道:“云逍!你已殺了一位同門,還敢對我族兄下手!?活膩了不成?”
其余五人也是驚道:
“你……你從何處學來的身法!?這絕不是本門武功!你果然已經叛出宗門!”
“快放了林飛師兄,否則別怪咱們不客氣!”
云逍面不改色,甚至露出一絲嘲諷:“不客氣?就憑你們?連所謂的外門高手都擋不住我幾招,你們又能奈我何?”
“你——”
林宇等人氣得說不出話。
這才想起,方才那一戰,的確是林飛敗了。
雖說有偷襲成分,但這又不是切磋,用任何招式都無可厚非。
自忖一人難是對手,便有人道:“我們六個一起上,還怕你不成!?”
又看向柳菲兒兩人:“兩位師弟師妹,你等可是要與這重犯為伍?若再不閃開,便以同罪論處!本門從此,將再無你二人立錐之地!”
柳菲兒二人對視一眼,都是猶豫起來。
林飛雖敗,其余六人卻戰力未損。
真打起來,對方可都是正兒八經的外門弟子,自己是絕對打不過的,難道全靠云師弟一人?
“云師弟,你……你還是快走吧,不要再回來了。”
柳菲兒想了想,勸道。
可云逍早有算計,挑眉道:“我為何要走?執法堂專權耍橫,胡亂給我定罪,偏偏還有人千辛萬苦要來殺我,我豈能就這么走了?”
說著,取出兵器,瞅了眼地上的林飛:“你們要一起上,我便殺了此人。反正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我不在乎多殺幾個。”
“倒是你們,這林飛想必來頭不小,他若死在你們面前,林家豈能罷休?”
“我只需修書一封,告知林家他是怎么死的,再遠遁千里,你們說,林家會不會遷怒于爾等?”
六人聞言,臉色皆是一變。
這世界強者為尊,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講?
倘若因為自己的圍攻,而導致這小子鋌而走險,將林飛一劍砍了,林家必然會將罪責加在自己頭上。
因此,不止是旁人,就連林宇,都是憤怒不已!
他盯著少年,一臉陰沉道:“你這種出身低賤的賤人,卑鄙無恥!有本事與我一戰!休用我族兄來威脅!”
出乎意料,對方竟答應了:“是嗎?這可是你說的,戰就戰,正好讓我領教領教你的靜系劍法。”
可他本是一時沖動,這下真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你怕了?”
云逍提劍走來,面帶一絲嘲諷:“林師兄,你不是一直都看不起我么?三番五次給我臉色,當初一起歷練之時便是如此,后來又專程來找我,讓我遠離柳師姐,怎么今日要與我一戰,你卻怕了?敢問到底誰是孬種?”
“你——”
林宇心頭一跳,沒想到對方竟把這件事說了出來,忙看向柳菲兒,果然見到后者臉上露出一絲驚怒。
忙打斷道:“笑話,我會怕你?不過,你不許施展非本門武功,否則便是勝之不武!”
這話倒也非全無道理。
在這個世界,門戶之見極其嚴重。
若只是修煉別派武功,并無不可,但絕不能用來對付同門。
否則便是墮了本門威名!是對本門的大不敬!
反倒是江湖武學,練一練無傷大雅。
云逍對此不以為然,但也懶得拒絕:“不用就不用,你莫非以為,我沒了這身法便打不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