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時間,炎門打算小睡一會兒,今晚還有得忙。
另一邊,暗部。
昨天夜里,猿飛日斬讓暗部對那參與偷襲久辛奈的十來名根部忍者進行審問。
久辛奈說團藏帶人偷襲了她,這件事看上去不假,但猿飛日斬還是想了解清楚細節,這關乎到他能不能保下團藏的性命。
為了等待結果,猿飛日斬一晚沒合眼,然后審問出來的結果并不思量,那些根部忍者幾乎是一問三不知,一點有用的信息都問不出來。
看著手中的報告,猿飛日斬蹙著眉向面前暗部問道:“一晚上就問出這些?”
御手洗紫宵早就預料到這個結果,只見他苦著臉說道:“火影大人,我們已經盡力了,根部那群人都被施展了舌禍根絕之印,許多關鍵信息,他們都說不出來。”
即便沒有舌禍根絕之印,御手洗紫宵推測,以根部那群忍者對團藏的忠誠,恐怕什么都不會說。
不過這些話御手洗紫宵沒有選擇說出來,他相信,這種事火影自己也心知肚明,只是一直都裝作不知道而已,所以,他也沒必要說這些。
“舌禍根絕之印?”猿飛日斬皺眉,他知道團藏的話在根部比他的好使,但他對舌禍根之術這件事還真不太了解。
御手洗紫宵道:“是的,這是一種束縛咒印,被種下這種咒印的人,無法說出任何有關團藏以及根部的情報,否則就會喪命。”
聽完之后,猿飛日斬怒從心來,“這個團藏……”
怪不得自己每次安插手下進入根部,最后都失去了消息,看來,要么是被種下了舌禍根絕之印,要么就是死了。
未必是團藏或者根部其他成員親自動的手,大概率是派去執行一些高難度,甚至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然后“合理”犧牲。
不過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這些事什么時候找團藏算賬都可以,前提是他這次能夠活下來。
猿飛日斬揉了揉腦袋,頭也不抬的揮揮手:“你先下去吧,我需要好好想想。”
最后,御手洗紫宵默默退了出去。
御手洗紫宵看向千手族地方向,心中忍不住擔憂,昨晚他也在場,那時候他和其他人一樣,都害怕炎門和火影起沖突,如果真是那樣,他們只能站在火影這邊。
是的,他和炎門是有交情,甚至可以說是救命之恩,但火影就是火影,他們身為暗部,絕不能違背火影的命令。
幸虧雙方克制住了,但這件事還沒有完,接下來會發生什么,誰也無法預料。
對于團藏,很多人都對他恨得牙癢癢,包括御手洗紫宵自己,但他非常清楚,團藏在猿飛日斬這里的地位,以往團藏不是沒犯過錯誤,只是最后都被猿飛日斬按下來了而已。
兩人的那兩句對話,他已經不知道聽了多少遍——“團藏,我才是火影!”“猿飛,你會后悔的!”
然而幾乎每一次,團藏都沒有受到實質性的懲戒,都是高高舉起又輕輕放下,所以,在御手洗紫宵看來,炎門想要殺團藏,難度很大。
強行擊殺當然可以,以炎門的實力,誰能攔得住?但也可以預見,起沖突是必然的,搞不好會大打出手。
“唉,希望炎門能夠理智一點吧,火影大人他,畢竟還是火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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