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西羽又有些揪心。
畢竟每條生命都是無辜的。
他胡思亂想時,威嚴的聲音再度響起。
為保護玩家身份,二十分鐘內玩家彼此不可見,請優勢方抓緊時間躲藏。
話音落下,黑霧消散。
西羽瞧向周圍,那些溫熱的飯菜還在,可卻半個玩家都沒有了。
這到底是個什么可怕的世界
他皺皺眉頭,也顧不得在此處多糾結,朝著空氣喊過兩聲確認無人回應,就匆匆忙忙地跑離了清明堂。
雖然身為弱勢的白方,西羽并不會被武士亡魂追殺,但現在卻是個得天獨厚的機會,可以去翻翻那些玩家的臥房像吳智那樣沒有找齊技能花牌的粗心大意之人,不可能只有一個。
二十分鐘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西羽先是專注于吳智那破破爛爛的房間,最后成功地從天花板的夾縫中翻到漏掉的花牌后,又轉而跑進了童樂山的屋子這人突兀受傷、又死了同學,而且同學是被黑世子所殺,實在可疑至極,就缺一個決定性證據證明他的身份。
卻說總是同進退的花生和姚塵娜在這種危機中照舊沒有拋棄彼此,他倆目標專注,各自跌跌撞撞逃到了神社。
通知聲再次響起。
二十分鐘已過,均衡開始
姚塵娜張大眼睛,看到男友花生出現在神社的不遠處,立刻撲過去痛哭,然后緊緊地握住他的握手“現在怎么辦,我不知道叛變后會引來這么煩啊,早知道我就先等等了”
花生摟住她“這不怪你,別怕,我們兩個人總比孤軍奮戰來的強,我會保護你的”
姚塵娜倒在花生的懷里啜泣。
花生說“反正來這里了,今天該驗誰的身份呢,你在意誰”
姚塵娜擦臉“那個羅熙昨晚他好兇,如果他是我們的敵人怎么辦”
“我瞧著他就是黑方的,脾氣古怪,驗了也沒用。”花生皺眉說“你還記得在被通知均衡之前,那個祝歌跟他鬧什么嗎”
姚塵娜點頭“她去那個白發小帥哥面前罵他演戲什么的,但沒聽明白意思”
“祝歌肯定是黑方,立場在話里話外表現得太明顯了”花生扶住女友肩膀“我擔心讓她那么在意的人是白方的重要角色,我們驗西羽,如果真是,今天就想辦法解決掉他”
姚塵娜想了想,點頭答應“我聽你的。”
花生趕快沖過去跪在棺材前說“請告訴我,西羽”
無奈他的話根本就沒說完,便有一隊持著刀劍的腐尸武士破門而入,直接便向兩人襲去
花生在女友的尖叫聲中將她向身后藏去,急喊“娜娜快逃”
亡魂無情,刀下的鮮血濺得到處都是。
悲慘的兩人誰都沒發現,昏暗的內堂中還潛藏著雙事不關己的黑色眼眸。
西羽已經盡量用最快的速度尋找花牌了,無奈時間還是伴著他的一無所獲無情的過去。
不知多久之后,院子里鐘回蕩起渾厚的鐘聲,轉而有通知廣播。
黑白雙方人數均衡,請繼續游戲
西羽倉皇抬頭,趕緊將童樂山的榻榻米墊子放回原位,低頭離開了他的房間。
長廊和院落里鴉雀無聲。
西羽想了想,又朝清明堂走去。
沒想路上正遇到神色鬼祟的吳智。
吳智拉住他說“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看好。”西羽把剛剛翻到的花牌塞進了吳智手里。
吳智低頭瞧了,不禁吃驚瞪眼。
柳上雁牌白公主被動技能純真目睹死亡會沉睡不醒,直至游戲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