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書急得要哭:“來不及了,而且那些數據是這周特殊配置的,保密性很高,需要配套的電子鑰匙,在這里重建環境已經來不及了。”
西羽平日里并不玩游戲,也只是陪著蕭澤宇看看比賽而已,他聽到到這里沒再多盤問糾結,看過手表后表示:“還有一個多小時呢,我去取吧。”
女秘書雙手合十:“謝謝了。”
西羽總是很熱心的,干事也任勞任怨,想著蕭澤宇這段時間要忙于回答記者提問,便匆匆親自出發了。
女秘書站在原地咬住嘴唇,察覺蕭澤亞的助理在不遠處瞧著,忙轉身離開現場。
不知不覺,天色已黃昏。新產品發布會的整套流程終于順利走完。
蕭澤宇逃開媒體的圍堵,到會場休息室尋找追問:“小七呢?”
正在收拾東西的工作人員們分分搖頭。
蕭澤宇調出全息電話撥打熟悉的號碼,卻無人接聽,臉色不禁沉了沉:“誰看到小七了?”
這時終于有個人站出來說:“他好像說要回總部去取游戲原型,但是好半天沒回來,好在我們想到別的方法解決了,大概是堵車?”
蕭澤宇頓時心里一涼。
他永遠不會忘記,自己最后見到母親的那日,也是如此平平無奇的一天。
那時母親答應去給他買材料做生日蛋糕,結果出了門便再也沒回來,只在車禍現場留下了冰冷破碎的尸體。
……西羽,不會有什么事吧?
由于監護人會擁有人造人的電子定位,蕭澤宇趕快定了定神,打開手機中的軟件,但事情好似正在往最壞的方向發展小七的信號,竟然消失了。
周圍看似關懷的目光開始集聚,蕭澤宇表情微僵,什么都沒多說,轉瞬快步沖了出去。
在首都某個昏暗的地下廢房里,的確倒了霉的西羽剛剛睜開眼睛。
他覺得全身都痛,后背最痛,襯衫濕涼地貼在那處,莫非是被血浸透了……
這是怎么回事?
西羽想要移動、想要咳嗽,半晌才察覺自己雙手被捆著、嘴巴也毫不客氣地被塞住。
一個冷漠的男聲從頭頂響起:“竟然醒了?用不著掙扎,你逃不出去的。”
西羽視圖看清面前的人,可惜光線實在昏暗,他努力回憶之前的事,終于模模糊糊地想起,好似是在開懸浮車時車子失了控……
“質量這么好的人造人,毀了真可惜,沒辦法,有人要買你的命。”那男人拿了把手術刀和注射器靠近說:“不過你雖然不能活著了,器官還是值不少錢的,這也算是你的價值。”
西羽狼狽后退,心情終于從茫然變成恐懼。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但眼前的危險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他努力去分開被綁著的雙手,眼看對方要把不知名的藥物注射給自己,竟猝不及防地用頭撞到對方頭上!
劇痛讓男人差點摔個趔趄,不由惱怒地拾起個棍子砸他的頭:“還想反抗?!什么東西”
西羽精致消瘦的身體迷惑性實在太強了,恐怕這男人死也想不到他會有那么強的爆發力,吃驚地瞧見倒下的西羽竟然立刻翻滾,準準撿到掉落在地上的手術刀,不禁又提起棍子猛砸,生怕他起來反抗!
劇痛導致耳朵鳴響,更是什么東西也看不清楚。
西羽完全是憑著本能割斷了束手的塑料綁帶,而后一拳揍翻了這個耀武揚威的自然人。
他沒有傷人的欲望,只想盡快自保,也顧不得多去逼問和報復,在全力打暈對方之后,立刻便割開全身的束縛,手腳并用地撞開門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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