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馥嫣知道她在擔心什么,忍不住為玉郎辯駁。
“我雖沒有見過他,但我能從他的字里行間看出,他不是個壞人。”
蕭兮兮能通過面相看出她這次面基應該挺順利的,但她還是道:“有備無患嘛。”
姚宛芳也道:“我們是你的朋友,擔心你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如果換成是我遇到這種事情,你肯定也會同樣擔心我的。”
李馥嫣一想也是。
她們不認識玉郎,不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自然會對他懷有戒心。
她說:“那我先進去了。”
蕭兮兮笑著道:“去吧。”
姚宛芳露出她吃瓜群眾特有的笑容:“加油,期待你的好消息!”
李馥嫣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來。
她捏著《盛京日報》大步走進了最里面那個雅間。
蕭兮兮和姚宛芳立即進了隔壁那個雅間。
這里的雅間都是用屏風隔開了,屏風用的是不透光的布料,蕭兮兮無法看到隔壁雅間的情形,但她能透過薄薄的屏風,聽到隔壁雅間的說話聲。
她和姚宛芳蹲坐在屏風旁邊,豎起耳朵偷情隔壁的聲響。
李馥嫣進入雅間,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窗邊的年輕郎君。
那位郎君面朝窗戶,似是在欣賞窗外的景色,只留下一個修長挺拔的背影被李馥雅。
李馥嫣鼓足勇氣開口道。
“請問你是玉郎嗎?”
站在窗邊的郎君身體一僵。
他迅速扭過身來,手里同樣拿著一份《盛京日報》。
兩人四目相對。
空氣有一瞬間的凝滯。
隨即兩人異口同聲地驚呼道。
“怎么是你?!”
隔壁雅間里的蕭兮兮和姚宛芳面面相覷,都是黑人問號的表情。
怎么聽隔壁那兩人的語氣,似乎他們早就見過了?
可既然已經見過,李馥嫣又何必特意約對方見這一面?
就在蕭兮兮和姚宛芳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伙計拎著茶壺走了進來。
他一眼就看到鬼鬼祟祟蹲坐在屏風旁邊的兩位小娘子,不由得呆愣在原地。
“兩位客人,這是要做什么?”
偷情墻角被人抓了個正著。
姚宛芳尷尬得腳趾緊縮,恨不得當場摳出一座皇宮來。
蕭兮兮卻跟沒事人似的,特別淡定地胡說八道。
“小時候有個高人說我命里缺水,恰好你這屏風上畫的就是高山流水圖,所以我想挨得近一些,這樣有利于我的氣運。”
伙計聽得一愣一愣的:“是、是這樣的嗎?”
蕭兮兮:“你還別說,我這次是在這兒坐了會兒,就感覺整個人都清爽了許多,看來高人說得是對的。對了,你進來做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