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誰準許你進來的”
“我、我是被你拽進來的好不好”
媽蛋,這人真是不講理,自己好心照顧他,竟然被反咬一口
不對不對,現在不是抱怨的時候。
“陸老板,雖然咱倆有仇,但是我不像你,趁人病,要人命。”
“聽人勸,吃飽飯,你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有病治病,不能諱疾忌醫啊”
陸君閉著眼睛半晌沒有說話,玫瑰緊張的手心都是汗。
“喂,你不是死了吧你要是死了,財產有人繼承嗎萬一繼承者把你辛苦賺來的錢都揮霍一空,你還愿意給他繼承”
陸君猛地睜開眼睛,嚇的蘇玫瑰倒退一步。
他的眼神就像狩獵的猛獸,銳利又兇狠,而她就是瑟瑟發抖的兔子,被緊緊的圈在領地之內,無處遁形。
剛才說的話都是她猜測的,可是對陸君來說,卻是字字誅心。
“你、找、死”
如果他不是病著,一定會跳起來扭斷自己的脖子吧
“對、對不起,我胡說八道。”
她想遁走,真是豬油吃多了蒙了心,她怎么溜到這里找虐
“站住”
他的嘴唇泛著蒼白,聲音也有些顫抖。
“隔壁是廚房”
上次綁架蘇富強,她給他做了一頓飯。
吃完之后,他的胃有三四天沒有疼過。
“你想讓我做飯給你吃”
一記眼刀掃過來,蘇玫瑰趕緊點頭,“我做,我做還不行”
陸志明在包房里等了很久不見蘇玫瑰回來,心里十分生氣。
推門出來,發現紀晨曦靠墻站在對面。
“我女朋友出去很久沒回來,你知道她去哪兒了”
紀晨曦有意戲耍他。
“玫瑰小姐回去了,怎么她沒跟你說”
陸志明臉色一沉,“不可能。”
“不信你問其他人,她說家里有急事。”
真的嗎她會不會是報復自己上次不告而別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陸志明的眼神變的陰鷙。
“哎,這位先生,你把包房費用付了。”
啥剛剛進來時,蘇玫瑰不是已經付過了
“怎么可能先結賬你沒來過歌廳”紀晨曦嘲諷的笑道。
陸志明漲紅著臉,支支吾吾問道,“多少錢”
“不多,一小時五塊,不滿一小時,也按五塊收費。”
今晚吃豬腳飯都是蘇玫瑰請的,他身上一分錢都沒有,拿什么來結賬
“能不能、能不能明天把錢送過來”
“你想賒賬哎呦我去,這都1998年,馬上千禧年就到了,你一個大男人,兜里連五塊錢都沒有”
受到羞辱的陸志明,氣的兩眼通紅。
他都二十五了,還沒有實現財務自由,每個月可憐巴巴的工資,都被余慧娟搜刮走,只留三十塊錢給他做零花。
前幾天給蘇玫瑰買禮物花了一千多,是他兩個月的工資,現在手頭緊的,口袋比臉還干凈。
“我、我”
“你什么你啊我們這里概不賒賬,就五塊錢啊大哥,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是陸君的侄子,我不用付賬”瞪著猩紅熱雙眼,陸志明羞憤說道。
“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你們怎么這樣啊干嘛為難他你們歌廳就這樣對待忘記帶錢包的客人”一旁冒出個尖銳的聲音,不滿的質問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