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板帶著一身寒氣和土腥味走進屋子,劉翠心虛的低頭說道,“我去給陸老板開間房,洗漱一下。”
“劉翠,你背叛我”
竟然把劉翠收買了啊,蘇玫瑰氣鼓鼓的瞪著陸君。
“干啥想生吞了你爹”
李佳慧見狀,忙不迭的喊道,“劉翠,等等我,我陪你一起下樓。”
“喂”
說好的一招制敵呢她沒想到閨蜜這時候也反水。
“呵呵,陸老板一夜沒睡吧瞧,黑眼圈挺重的。”
“蘇玫瑰,你少溜須拍馬,主動承認錯誤,我可以讓你選擇一種死法。”
“陸老板,你還沒吃飯吧我才起床,還沒洗漱,要不然等咱們都洗漱完畢,找家面館填飽肚子,再談”
陸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垂死掙扎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么新花樣。”
暫時逃過一劫,蘇玫瑰想著怎么說服陸君,佳慧和劉翠進來。
“喂你們兩個太不講義氣了,特別是你劉翠,竟然給陸老板通風報信。”
劉翠漲紅著臉,“玫瑰,我真不是故意的,拿了陸老板的錢,我總不能不辦事啊”
“啥你太無恥了”蘇玫瑰震驚到無以復加。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陸老板讓我看著你,我總得負起責任才行。”
劉翠給她作揖,笑嘻嘻道,“早晚他都得知道,還不如主動承認呢”
“哼叛徒”
說歸說,陸君找人看著她,著實讓她吃驚。不是不信任,而是怕她闖禍,身邊沒有人商量。這人平常嘴上不饒人,心思還是挺細膩的。
附近有家蘭州拉面,大老板手插著兜走在前面,蘇玫瑰狗腿子一樣,替他打門,拉椅子,擦餐具。
“你以為這樣做我就會原諒你”陸君嗤之以鼻冷哼道。
“老板,吃飯時咱不生氣,開開心心的。”
回頭一看,佳慧和劉翠坐到另一張桌子,明顯跟她劃開界限,頓時氣的她肝疼。
“說,借錢干什么”
劉翠說得對,早晚都得面對,伸頭縮頭都是一刀,再則金國平那邊還等著她資金到位。
“是這樣的”
她把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沒想到陸君“嘭”的一聲,彈了她一個腦瓜崩。
“哎呦,疼死了,你干嘛打人啊”
“沒打死你算不錯了,這么大的事,你竟然先斬后奏。”
揉著被打痛的地方,蘇玫瑰問道,“到底怎么樣啊你有沒有錢”
“如果我沒有錢,你怎么跟對方交代”
“我可以找馬奮,或者忽悠張放。”她小聲咕噥著。
“呵呵,蘇玫瑰,你欠我一屁股債呢,還想借別人的”
蘇玫瑰心虛的一個勁兒喝茶水。
“我說過,你的債主,只能是我一人,他娘的,你還真瞧得起我啊”
“陸老板,公眾場合,注意你的言辭,不能說臟話。”
“我就說了,怎么滴有能耐你來打我啊”
“來來來,面來了,快點吃吧”
店主熱情的端著兩碗拉面出來,看看兩人,嘖嘖道,“兩位才結婚不久吧看得出來,老公是疼愛老婆的,彈腦殼,呵呵,我跟我老婆年輕時最喜歡的被窩游戲。”
“噗”
旁邊桌的李佳慧笑噴,就連不茍言笑的劉翠,也快掩飾不住眼底的笑意。
兩位當事人面面相覷。
陸老板嘖嘖道,“我猜你就四十來歲吧”
“是啊是啊”店主還沒有危機意識。
“四十來歲眼睛就瞎了,真可惜。”
“嗯你咋說話呢咋能咒我瞎”
“你不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