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個封閉的小山村,四面環山,土地貧瘠,村民思想封建,重男輕女。”
“就因為我媽媽生了我,我奶奶對她非打即罵。我有時候搞不懂,她自己本身就是女人,為啥那么不喜歡女孩。”
“為了要孫子,她逼我爸跟我媽離婚,找一個能生養的,我媽媽性格倔強,怕有了后媽就有了后爹,說啥不跟他離婚。”
“如果離婚多好啊,我帶著媽媽遠走高飛,離開大山,外面的世界多美好,可惜她看不到,她的生命永遠定格在二十八歲那年。”
真沒想到劉翠的童年是這樣,玫瑰用力的抱緊她。
“沒關系,你還有我,你媽媽一定在天上看著你,你要好好的,她看到了會很開心的。”
劉翠默默留著淚,如果真能回到從前,該多好啊
第二天,蘇玫瑰早早離開家,坐上去往海云市的大巴車。
十點鐘,劉翠,李佳慧出門,兩人來到一家咖啡館,不一會兒,張放匆匆趕來。
“玫瑰她怎么了現在在哪里”他焦急問道。
“你先坐下來。”
李佳慧不動聲色的走到他后面,張放緊張的看看兩人,機械的坐下。
“怎、怎么了”
劉翠從包里拿出一封信,“你看看”
張放遲疑了一下,打開信封,里面有張紙條。
“勒、勒索信”他像被針扎一樣,猛地把信扔到一邊。
“對,玫瑰因為你,被綁匪盯上,我們不得不把她送走。”
“不、不會吧”
“綁匪沒拿到錢,自然是把火氣撒到玫瑰身上,要怎么解決,你看著辦吧”
“我、我們報警”
“你瘋了報警連我倆都有危險。張放,你現在出門你爸給你找保安跟著,我們呢因為你,我們三個人都被綁匪盯上
,玫瑰現在更是不敢露面,你良心上過得去嗎”
張放被說的啞口無言,他朝門外站著的兩個壯漢看看。
“我只有兩萬多塊錢”
“我們玫瑰的命,就值兩萬”劉翠冷笑。
“五、五萬,我找朋友借一些,再、再湊湊”
“呵呵,我看還是把信拿給張總看看,看他怎么解決。”
“不,不行,不能讓我爸知道。”
“那你就把十萬塊給綁匪,對玫瑰來說,這是無妄之災,她救了你,相反又被人威脅,你覺得對她公平嗎”
張放被嚇唬的六神無主,劉翠趁機說道,“我倒是有個好主意,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
“你說你說”張放猶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的看著她。
“我聽說你們分廠有個化工項目,流動的資金一定很大,拿出十萬沒有任何問題,沒有人會發現的。”
“可是項目跟我沒關系,我怎么拿錢”
“你爸爸是總廠廠長,你去掛個虛名,誰還敢不給你面子”
張放頭搖成撥浪鼓,“不行,我爸爸要是知道,會打死我的。”
“呵那你希望玫瑰被人毀容”
“不,不希望”
“張放,我們找你來是商量事情的,怎么做才能把傷害降到最低,這是唯一的辦法。”
“可是、可是我覺得報警才是最正確的,萬一綁匪獅子大開口,要更多的錢咋辦”
“我們早就想到解決辦法。”
劉翠指指外面的兩個彪形大漢。
“綁匪去取錢的時候,你讓他倆把人抓住,不就行了”
張放眼前一亮,他爸爸給找的兩個保鏢,聽說在東南亞打地下黑拳的,身手十分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