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是我們陸家的媳婦。”
無論傅恒怎么問,他就是不說為什么蘇玫瑰是陸家的,特別是還警告她也不準說。
陸君的執著引起傅恒極大地興趣。
晚上要住在這里,傅恒的妹妹在外地讀書,蘇玫瑰就住在她房間。
“洗漱用品我放在衛生間,牙刷毛巾都是新的。”
“謝謝你,傅大哥。”
傅恒并沒有走的意思,倚著書桌看著她。
“蘇玫瑰,你被陸君挾持了嗎”
“沒有。”
“他一口咬定你是陸家媳婦,以后你都要帶著這個頭銜生活嗎”
蘇玫瑰尷尬的無地自容,她遲疑了一下,剛要把自己家欠錢的事告訴他,陸君推門進來,“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你們想干啥”
就算再好的脾氣被陸君糾纏一晚上,也失去了耐性。
傅恒面色不虞,“陸君,你怎么跟我開玩笑都可以,不能這個說蘇小姐,她是女孩子,不要壞了她的名聲。”
陸君不屑的“嘁”了一聲,“你出來我有事問你。”
傅恒道,“什么事”
“出來說,磨磨唧唧的跟個娘們似的。”
出去前他兇巴巴對蘇玫瑰吼道,“睡覺把門鎖好,叫人操不完的心。”
“”就很無語,難道是大補湯喝多了,他火大
第二日陸君就讓人買了回去的機票。
“我晚幾天走,陸君,別忘了給我找房。”
陸君仍舊黑著臉,“我才不管呢,你愛住哪兒住哪兒,沒地方你就睡大街上。”
無語的搖搖頭,傅恒看向蘇玫瑰,“我的提議你考慮下,希望在我去海云市時,能聽到我想要的答案。”
“呃,好的”
“蘇玫瑰”陸君氣急敗壞,“還不快走”
酒店,沈玲瓏的
房間一片狼藉,幾個房掃員面面相覷。
“譚經理,你看這事怎么辦”
譚鳳美擺手,“我已經不是經理了,不要這樣叫我。”
她看向紀晨曦,“曦姐,沈小姐損壞的東西,只能照價賠償了。”
“嗯,我知道,讓人算一下多少錢,我們該賠還是要賠的。”
冤有頭,債有主,沈玲瓏做的惡,當然要她一個人買單。跑世界就這么大,她能跑到哪里
“怎么了你們為啥圍在這里”
幾人回頭一看,是陸君和蘇玫瑰。
“君哥,你回來的正好,沈玲瓏跑了。”
“跑了為啥跑”
“誰知道啊,你看把酒店嚯嚯的。”
定睛一看,好家伙,床單被褥全是紅色的墨水,電視機扣在地上,屏幕裂的跟蜘蛛網一樣,墻上鮮紅的五個大字,外加兩個標點符號
“陸君,大混蛋”
陸君瞬間黑臉,手上的青筋暴起。
“她什么時候走的”
樓層服務臺結結巴巴說道,“我們都沒看到,大概是晚上。”
她趁別人睡著的時候離開,心里沒有鬼的話,干嘛半夜行動
陸君房間,蘇玫瑰給他收拾行李,不能帶上飛機的,統一郵寄回去。
她不時偷看著陸君,欲言又止,最后內心掙扎一番,終于開口說道。
“你前幾天是不是給沈小姐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