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不適應北方的天氣,下午沒有陪兩人去看醫生。
為了慶祝陸老板身體恢復一大半,蘇玫瑰特意做了一桌子飯菜。
聽到傅恒干咳幾聲,她又燉了個雪梨盅。
兩人不知在書房忙什么,這時候門鈴響,她手一歪,燉盅燙到手指。
門開,沈母的笑容僵在臉上。
她耷拉著眼皮,從上到下審視了一番,繃著臉問道,“你就是蘇玫瑰”
她把路讓開,“對,阿姨是沈小姐的母親吧”
兩人長的很像,特別是她手里還抱著一個湯煲,丈母娘來投喂未來女婿的。
她伸手要接,被沈母躲過,橫了她一眼說道,“拿拖鞋給我換啊。”
她從抽屜里拿出一雙新的,輕輕放在她腳下。
沈母打量起房間布置,云璽臺是海云市的富人區,入住率還不高,不過一路上景觀設計和貼心的管家服務,已經讓沈母心花怒放。
“你還愣著干什么快把湯拿去加熱一下。”儼然一副女主人派頭。
蘇玫瑰低頭拿走湯煲,放在爐子上。
沈母皺著眉頭看了眼餐桌。
“這些都是你做的”
“是。”
沈母心里很不舒服,自己那個只會享樂的女兒,油瓶子倒了都不愿意扶一把,更別說為丈夫洗手做湯羹。
桌上飯菜色香味俱全,沈母臉色越來越沉。
“蘇玫瑰,下個禮拜陸君結婚,你還打算留在這里多久”
“呃,我跟陸老板約定,沈小姐會做飯后,我馬上離開。”
這要等到猴年馬月她在家教養二十六年都沒有任何成效,蘇玫瑰豈不是一輩子都要留在陸君身邊
男人和女人之間,哪有什么純潔的友誼
沈母眉頭皺的老高,“你做飯為啥要穿成這樣是不是想著勾引我的女婿
”
她一進來就到處挑刺,現在開始人身攻擊,蘇玫瑰也不是省油的燈,她憑什么侮辱自己
“沈夫人,我做人坦蕩蕩,陸老板也是正人君子,如果我想做什么,還輪得到你女兒做這里的女主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你背地里怎么想的”
她今天出門穿了件黑色高領緊身針織衫,黑色牛仔褲,系上圍裙后,的確顯的身姿婀娜。
沒想到沈夫人思想齷齪,倒打一耙。
“陸君在哪里我要叮囑他幾句,孤男寡女在一起,可不能被居心叵測的狐貍精給騙了。”
身后突然冒出一個男中音,“大嬸,你干嘛這樣說我女朋友”
傅恒過來,摟住蘇玫瑰的腰,笑瞇瞇說道,“我的女友穿成什么樣,是她的自由,你憑什么對她指手畫腳”
沈母愣怔住,“你是誰”
“你又是誰”傅恒絲毫不讓,語氣不耐。
蘇玫瑰輕輕拉開兩人距離,小聲說道,“傅大哥,她是沈玲瓏的母親。”
“哦。”
他對書房喊道,“陸君,你丈母娘來了。”
本來好奇沈玲瓏長什么樣子,現在這份心思歇了,有其母必有其女,想必沈玲瓏的家教不會怎樣
他的手虛扶在蘇玫瑰的腰間,從另一個角度看,兩人舉止十分的親密。
陸君看到,皺了下眉頭。
“你來干什么”他冷冷的對沈母說道。
“小君,他是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