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秘密,都有權利為自己的秘密閉緊嘴巴。可犯人沒這種資格,他們的,早就應該在動了壞心思的那一刻被深淵給處決掉。
回到辦公室,沈睿沒看到周元。一回頭就看到魏茸拿著杯子在喝水,他走過去,拍拍她桌子,將魏茸從腦袋暫時放空的狀態里喚了回來。
沈睿壓低聲音說道“魏茸,你給便衣組的兄弟打電話,讓他們空出兩人對李世茂的女兒李芳進行監視,有什么奇怪的動靜都要給我匯報。”
“老大,有新發現”魏茸瞪大眼有些驚訝,本來因為毫無頭緒而感到無力的迷茫感,就如的飄在了天空的風箏又了牽引繩的依靠一樣,重燃了激情,“李芳有問題”
“我和你們說過,沒找到兇手之前,每個和案子有關的人都有可能有問題。”
“哦。”魏茸就如充滿氣的氣球瞬間泄了一半。
沈睿見她這焉巴的模樣,敲敲桌子,故意裝出尖酸刻薄的上司模樣,冷聲道“趕緊打起精神來,小心我扣你獎金。去,把事情做完幫幫笑歌。”末了他準備離開,忽然又想到事情,回頭湊到魏茸跟前,生怕別人聽到他的話,壓低聲音問道“毛茸茸,你看到周元嗎”
魏茸的雙眼從毫無生機再次生起了星火燎原,那股不達到目的不罷休的八卦從她喉嚨里克制地擠出了嘴巴,極好奇地問“周隊好像出去了。老大,你和周隊到底什么關系能不能悄悄給我透露下”
出去了
難怪沒在辦公室看到他。沈睿掏出手機要給周元電話,又見魏茸只差沒把眼睛給粘在他的手機前,急忙伸手將魏茸的頭給推開,瞪她一眼,一字一句蹦出齒外
“關你什么事,給我打電話通知去”
擱下一句讓魏茸的好奇心活生生掐斷的話,沈睿拿著手機,邁著長腿,一邊給周元打電話一邊朝著門外走去,他四處張望想要看看周元還在不在局里。
手機被接通,傳來周元疏離冷淡的聲音,他說“我去錢東家看看。”
“咦你怎么忽然想到跑去他家看”沈睿有些意外,“是想到什么了嗎”
周元應該是開著車,手機另一端傳來喇叭的鳴叫聲。沈睿聽到他回答“錢東的家就是一個線索集合地,我覺得我們應該忽略了一些東西。”
人不是自殺,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死去,只能是被人殺死。
結合銅帖子上的那句“我死有余辜”,那是真正的兇手在宣判錢東的罪行。
可從錢東的履歷表里,能夠查到的檔案里,他唯一做過最“壞”的事情,就是在工地和同事吵架。至于其他,周元無從得知,只能從他身后的地方著手。
家是一個人的外在和內在,家里的藏品,擺設和顏色都能體現一個人的性格和喜好,以及秘密,想要了解一個人,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深入他的家里去查看。
過來一個紅綠燈,周元說“有發現我給你電話,先不說了。”他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