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市局門口停下來,沈睿恰好看到騎著機車剛到達的魏茸,拉開車窗朝門外喊了一聲
“魏茸。”
剛取下頭盔的魏茸立刻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發現是沈睿他們,小跑著過去。
說曹操曹操就到,許笑歌一臉慌張,欲哭無淚“老大”
魏茸過來看到許笑歌板著臉樣子一臉疑惑,“老大,書生身體不舒服”
“不是,他是心里不舒服,對吧小子”沈睿挑挑眉,故意看了眼一臉窘迫的許笑歌,打開車門的出去,立刻換了一張臉,一邊朝著辦公室走去,一邊問道“車主信息是什么”
許笑歌被沈睿的話給激的臉紅耳赤,就在他覺得要上火場緊張在心里背詞的時候,沈睿又把話題給拐走,原本升到高空的緊張喜悅感,瞬間墜落在地上,看著魏茸隨著沈睿的腳步走開,許笑歌有些失落。
周元打開車門出去,見許笑歌還呆坐在車里,回頭對他說
“學學你老大的厚臉皮才能成事。”
許笑歌愣了下,反應過來時候,周元已經進局里了。
他幽幽地說道“老大以前的臉皮挺薄的,就最近周隊來了才厚顏無恥,我真的要學他才成”
車管局的人給了信息,三輛車的車主分別是二十五歲的青年徐棟,附近大學一名四十五歲的教師張鶴,和一位三十二歲買保險的女士鄒秋玲。
看著這三人的的信息資料和照片,和之前在許笑歌家小區被拍下來的犯罪嫌疑人錄像,從身形進行判別,發現都不符合。
“麻煩你去查一下他們的職業工種,最好的具體一點。”周元扭頭看向許笑歌。
在寺廟里來不及吃早餐,趁著許笑歌去調查的的時候,沈睿跑出去對面街買了幾籠灌湯包到辦公室,給大家都分了分,才把周元叫到自己的辦公室去。
周元也不客氣,慢條斯理吃著包子。
“職業有問題”沈睿問道。
周元點點頭,把包子給咽下去,抽了一張紙巾擦手,和沈睿分析“如果我們之前的分析沒問題,但這車主的外形都不符合的話,一定是有什么因素我們忽略了,而手術取器官,是一件專業性挺強的活,專業的事情,一定有對應的工種有關。”
周元的意思大概就是,如果車主不是醫生之類的工種,能不能從其他范圍和醫生這種工種有間接或者直接的聯系,從而反向推理出隱藏在里面的那人可能性。
就好比你猜測某個兇手可能是漁夫,當你查到的那條線索,發現目標人物是制做漁船的公司,就和自己考慮的工種有差距,這時可以嘗試下反向推導。
漁船公司會不會有可能就是出售船給漁夫的人,漁夫和漁船公司一定有某種聯系。
在辦公室吃早餐的時間里,許笑歌就找出了三名車主的工種。
徐棟,二十五歲,畢業學校是東洲大學,專業是漢語言文學。
張鶴,四十五歲,是青州大學的醫學院的解剖課老師。
鄒秋玲,三十歲歲,是某保險的經理,最出色的業務就是重大疾病險連續五年出售量第一。
周元盯著這三個車主的資料,陷入了沉思。
他從頭開始在腦海里順這個案子,會考慮到是醫院里,再確定五條路線找到三個有嫌疑的車子,都是從許笑歌拿到的那張撕下來的廣告單上的建筑開始往外啟發。
一個智力有問題,叫做劉彩虹的女孩子被抓走了一次逃跑出來的時候,無意中抓了一張廣告單的一角,這廣告單的建筑和關她的地方很像
周元忽然想到哪兒有問題了,劉彩虹被蒙著眼睛帶到被關押的地方,被關在里面,她是看不到本身關押她的建筑外形是什么,能看到的是,周邊的建筑物。
如此一來,關押劉彩虹的地方極有可能是男科醫院四周圍的某棟建筑。
周元覺得還有一個問題,必須親自去問問劉彩虹的父母,他站起來說道“許笑歌,你還能不能聯系上劉彩虹的父母,我想去見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