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梟“哎,讓你請吃飯,就要先付出報酬行,明天讓他過來。”
周元正要把手機給收起來,可手機忽然響起來,看著手機聯系人,周元挑挑眉,用手劃開接聽鍵,手機另一頭立刻傳來一聲響亮的問候
“hi,我的阿元元,那么久沒見,想我了嗎”
眉頭瘋狂抽搐,周元忙用手指安撫住無處安放的抽筋眉毛,有一種要把手機給掛斷的沖動,可他開口時,聲音卻藏不住話里話外的驚喜,他說
“滾。”
手機另一頭那人顯然很興奮,就像打了雞血似的,放肆大笑,“我不滾,我就不滾。”
周元嘴角上揚,被逗樂了。
而在辦公室里頭的沈睿,無意中扭頭看向他的位置,卻發現周元正輕笑著接聽電話,他有一瞬很驚詫,然后變成有些嫉妒電話里頭那人,最后卻不由自主地撐著下巴,欣賞他的笑意。
比起蹙眉,周元還是更適合嘴角揚著笑意。
“不和你開玩笑,找我什么事情。”周元問道。
“你的銀發還在嗎”
周元不解“我入職了,染黑了。”
手機另一頭那人覺得有些遺憾,嘆了口氣“哎,銀發多好看。不過你黑發也帥。”
“說正事,我在上班,不然我就掛電話了。”眼角余光掃到了正饒有興趣打量著他看的沈睿,周元愣了下,不明沈睿為什么用那種看一只可愛小貓的甜膩眼神盯著他,他皺起眉頭,側過身子,就是不讓沈睿繼續看,“快說,同事在盯著我看呢。”
“我編排導演的舞臺劇明天開演,你要給我過來捧場。”那人的話并不是用詢問的口吻,而是有些強硬,他接著說“明天早點來。”
許是太過熟悉了,所以他們說話都從來不拐彎抹角。周元也不打虛腔,直入靈魂那般的詢問他“這次又要讓我幫你站場請問姜堰姜大導演,這回你打算把我頭發染成什么顏色”
叫姜堰的男人狂笑不止,笑聲穿透手機突破周元的耳膜,叫他聽著有些哭笑不得的無奈。
他這朋友的藝術細胞什么都好,就是有點太過鬧騰了。他導演的舞臺劇都以稀奇古怪著稱,上一回兒周元剛回來沒多久,就被拉過去當他新舞臺劇里的畫報模特在展臺頂著一頭銀發給人拍照,但其實他的舞臺劇里,并沒銀發男子這個元素,把周元給折騰的哭笑不得。
姜堰說道“不用不用,你都入職了我怎么敢讓你染發,你就早點過來就行了。”
想到剛和閆梟說了明天帶許笑歌去他,周元正要拒絕,可姜堰和他太過熟悉了,從他說話的語氣和說話的時間都能猜出他答應還是會拒絕。
“不能拒絕,明天是你好朋友我,姜堰大帥哥的舞臺劇,你不來我就去把你綁過來。”姜堰說道,“明天晚上7點就要到啊,不能拒絕,就這樣了,再見阿元元。”
這姜堰,最擅長的事情就是快速說完一連串要求,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掛斷電話,讓你想要拒絕都不能。
周元嘆了口氣,把手機給收起來。
案子的后續工作都轉交給了其他部門,一組人心驚膽戰的忙活了那么久,作為隊長,沈睿大手一拍,他刑偵支隊的大群里喊話
“今晚聚餐,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