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睿點頭,“找到兇手了。”
小道長眼前一亮,有些欣喜,“抓到就好,免得我們整個寺廟的人都在擔心受迫,真不知道是什么人要做這種缺德的事情,唉。”
“兇手曾經是你們寺廟的道長。”沈睿回了一句。
小道長瞪大眼,一臉不可思議。
“別慌。”沈睿說“道長,你是哪里人”
小道長不知話題為何拐到自己身上,有些惶恐和疑惑“我我濱海市的人。”
“你是多少歲來到酆都大帝的”沈睿問他。
小道長年紀不大,看起來大概還沒成年,他擰著眉頭看著沈睿,心里在打鼓。雖說沒做過虧心事就不怕夜敲門,但畢竟他也擔心被冤枉了,結結巴巴說道“十三歲過來的,現在十六歲。警官,你們你們為什么問我事情啊,我沒做過什么壞事啊。”
“嗯”沈睿愣了下,反應過來小道長誤會他們懷疑他了,笑了一聲說道“我們只是例行發問。走,帶我們去見你們掌門。對了,你們掌門他們在這里生活和工作了很久吧,他們對你好嗎”
小道長點點頭,“挺好的。”
說話間,小道長將他們領進了酆都大帝廟里。這廟對于周元的流芳寺來說,應該算是大廟了,有三殿三堂,很是寬敞。大殿內里供奉了酆都大帝和他下頭的群臣。
因為不是常見的菩薩佛像,酆都大帝的神像顯得尤其威嚴和恐怖
“警官,你們進去等著,我去通知掌門。”小道長將他們領進了一個會客室里就走了。
會客室里的墻壁也雕刻著濃眉大眼、齜牙咧嘴的各式閻王,沈睿說道“阿元,這種廟宇為什么能屹立不倒那么多年”
這種小眾廟宇來的人少,按道理說香火不足以延續,更甭論是還能開辟大廟堂,招收那么多道長。
“這問題我有不理解。”眨了眨眼,周元看著這廟宇一切都體現出貴氣的裝橫,他說“流芳寺是靠著我們自己家的資金流所以一直沒關門,因為我也不在乎有沒有人來上香添油錢這事。我認為這酆都大帝廟,大概背后也有資金的金主吧。”
沈睿同意,不過他覺得這金主要么財大勢粗,要么就是這酆都大帝廟,有很多金主在資金。
可無論哪一種,他都覺得不可思議。
畢竟資本是逐利,無利可圖資本可不愿意干這種事情。如果非要扯上是做好事,一兩年就是頂天的大恩大德了,十六年之久,那是金山銀山也能敗光的時間。
不過一會兒,小道長就領著一個年長的老道長過來。老道長穿著青黑色的長袍,看容貌也就大概四五十歲的模樣,一臉嚴肅。身材保養的挺好,并無贅肉。進門見到周元他們,朝他們行了個禮后,擺擺手讓小道長去泡茶“榮關,你去泡一壺茶過來,天寒地凍有遠客到來,要好生招待。”
說著他坐在茶幾上,“警官,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