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濱海的李隊長出事了。”許笑歌立即說道:“我們接到消息,昨天李隊長回家的路上,好像出車禍了,肇事者逃逸了,他現在還在醫院躺著昏迷不醒。”
沈睿一聽,愣住。
李兵兵昨天還送他和周元去高鐵站做個樣子了,回頭回家就出車禍了。
“有生命危險嗎?”沈睿著急詢問。不過話剛出口他就有些煩躁,許笑歌他們現在在青州,即使知道李兵兵出事,也不可能在醫院里盯著他,知道他目前的情況。
他長嘆口氣,要結束和許笑歌的通話,但手機又傳來許笑歌的電話,“魏茸姐去醫院看李隊長了,說暫時度過了危險期,就是撞的有些兇,還在昏迷。”
“魏茸去了醫院?李兵兵不是在濱海出的事嗎?她跑去濱海醫院去了?”
“張局把魏茸姐借調到二組,跟著二組的陳隊去了濱海,我……我現在也在去濱海的路上。”
這忽然起來的消息著實讓沈睿有些驚訝,矢口說道:“你去濱海?你去濱海干個毛球啊,誰讓你過來的?魏茸又是怎么回事,她被調派過去怎么沒和我說?”
“老大,魏茸姐有給你打電話,你沒接。”許笑歌委屈巴巴地為魏茸辯解,生怕沈睿誤解了她,聲音有些緊張地說道:“我……我打你電話不通,又聽到李隊長出事,我就請假過來了。”
沈睿深吸口氣,捂著額頭嘴角在抽搐,只覺得一口氣在胸口卡著,聲音不由得大了起來:“這個時候請假,誰準你的假?你們都跑來濱海,局里有案要處理怎么辦?”
說著他都開始火冒三丈了,不過就離開了青州一段時間,總覺得很多事情都脫離了控制。
“……張局批準我休假的。”許笑歌訕訕地說道,他聽得出電話另一頭的沈睿語氣很不好,盡量把自己當鴕鳥縮起來,說:“老大,你和周隊在哪兒?”
他們來依噶村這邊除了李兵兵并沒有其他人知道,他暫時也沒打算告訴許笑歌他們,隨口說道:“你安安靜靜在濱海待個一兩天就趕緊回青州,我和你們的周隊會盡快趕回去。”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給李兵兵打電話,那頭一直是關機狀態。
想了想撥通了魏茸的電話,聽到魏茸的聲音他就直入主題,“毛茸茸,你現在在濱海市局?”
“對……”魏茸拿著手機走出了濱海市局的大門,靠在路邊的角落里和沈睿通電話。
沈睿迫切想要了解李兵兵的情況,“李兵兵的車禍到底怎么回事?”
“老大,我們懷疑是故意謀殺。”魏茸剛到濱海就接到了李兵兵被送搶救室的消息,跟著李兵兵的其他下屬也屁顛屁顛往醫院里跑……
根據現場的痕跡和第一的現場發現人的報警口供,出事路段在是去酆都大帝廟的路上。
那段路雖然偏僻,但好在有攝像頭。從路段的監控里看到是有一輛面包車忽然從拐角處沖出去,把李兵兵的車一下子撞到路阻,“那車撞了李隊的車后并沒有停下來。監控看到還倒退了兩次往車門撞過去,如果不是剛有有其他車輛路過,估計李隊會和他車一樣被撞成鐵餅。”
“拿到監控我們立刻去調查了那輛車的車主,發現是一輛報廢了一兩多的車輛。”小毛毛從醫院回來,看到魏茸和她打招呼。魏茸應好后,把聲音壓的更低,她說:“我們報廢車的處理廠里調查了,管理員說是丟了一輛面包車。不過我們查看了丟車當天的監控,發現了作案嫌疑人,不過那人穿著羽絨服戴著口罩,暫時還沒發現是誰。我們繼續追查車輛的蹤跡,發現那車開往濱海大道,然后徑直沖進了海里。”
沈睿擰著眉頭,“人死了?”
“沒找到。車子派人去打撈了,還需要些時間。”魏茸說道,“老大,我一會兒把那人視頻照片發你看看。許笑歌也要來濱海,到時候我讓他幫忙做做人臉畫像分析。”
“嗯。”沈睿應好,“對了,李兵兵為什么會去酆都大帝廟里,有和他的兄弟們說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