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慢點,先把衣服穿上,這外面冷,穿上衣服小的騎馬帶您去”程安出來,趕緊追上程處默,扶著他把他帶來的衣服給他穿上,把他扶上馬,帶著他策馬向皇家工坊趕去。
“小蝶,又在想那個混蛋了”而此時在皇家工坊的一個小院中,墨鴛拿著一杯水放在墨蝶身前,心疼的看著自己女兒。
“娘,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為什么他連一個名分也不給我,我不奢求做正妻,我就要一個名分,可就是這樣他也不給我,可他為了別的女子,鬧得滿城風雨,娘我是不是很傻啊”說著墨蝶撲到自己娘親的懷里,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唉,傻孩子,這人啊,那有什么傻不傻,不過既然他看不上咱們,那就把他忘了,現在你爹很得太子殿下都器重,你也不愁嫁,何必為了一個負心人,白白苦了自己”墨鴛抱著自己女兒,柔聲安慰到。
墨蝶哭了一會,靠在自己娘親懷里看著外面紛紛落下的雪花,和那銀裝素裹的潔白世界,墨蝶的心中也如這世界一般,冰冷凄美,她是很想放下,可是她真的很不甘,她想到了那個因為太子的一番,跑來給自己送錢,在自己最無助陪著自己安慰自己的人。
可也整因為他們的第一次見面,讓他們之中一直蒙著一層陰影,或者說這墨蝶心中一直蒙著一層陰影。
在工坊外,有一隊騎兵,快速的向皇家工坊這趕來,那駿馬飛塔濺起層層雪花,這也是今天雪不厚,加上沒有結起冰霜,不然程安他們這么踏馬揚鞭,可能還沒走幾步就滑倒了。
當程安帶著程處默來到皇家工坊外,程安就想去敲門,不過被程處默拉住。
然后在程安等人不解的注視下,程處默抓了一把雪胡亂的在臉上抹了抹,并把他凌亂的頭發理了理,才讓程安上去叫門。
不過就算這樣,程處默現在還是一副十分邋遢的樣子。
很快皇家工坊禁閉的大門緩緩打開一條縫隙,從里面走出一個縮手縮腳的男子“你們是什么人,要是來拿貨,就明天趕早,也不看看這都什么時候了”說著就像關門進去。
“麻煩兄弟了,我們是宿國公府上的,那是我們小公爺,我想問一下,墨蝶姑娘是不是住在里面”見那個士兵要關門,程安趕緊上前攔住他,表明身份。
“小的不知道是小公爺前來,還望恕罪,那墨蝶姑娘確實是住在里面,不過這工坊重地,沒有管事大人的話,小的也不能讓你們進去,但小的可以代為通傳一聲,小公爺稍等”那個士兵聽到被他認為是來拉貨的一群人,居然是國公府的少爺,當即熱情的和他們說到。
“你等下,你進去的時候把這個交給小蝶”說著程處默把他隨身戴在脖子上他生母留給他的玉牌取下來,交給那個士兵。
那士兵告退一聲拿著玉牌就進去了。
“你怎么去了那么長時間,不是說讓你打發他們走嘛”那士兵進去,就被一個獨眼的中年男子攔住了。
“回大人,來的不是拉貨的,是宿國公府上的小公爺,他是來找墨蝶姑娘的,小公爺還讓我把這玉牌交給墨蝶姑娘”說著那個士兵還把程處默交給他的玉牌拿了出來。
“行了,這事,我去說,你接著干活吧”說著那獨眼男子就把玉牌拿過來,向工坊住宅區走去。
不過他你沒走向墨蝶她們母女倆住的地方,而且向他們師兄弟住的房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