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的下場讓正在練習的其他人看得一片默然,只有塔克拉嘖嘖了兩聲,范天瀾的力量不是一般地大,被他拋開的人在明顯留手的情況下還是飛出去五六步遠,也難為他們對此總是孜孜不倦。范天瀾回過神,把這些人都召集了過來,在列隊完畢后,開始給他們講解攻防要領。
不過在幾天之后,范天瀾整理書架時發現了一本新書青少年的青春期心理引導,其中幾章似乎還做了書簽。
青少年范天瀾想了一下,果斷把已經20歲,身高197,有過7年傭兵經歷,目前總管500名預備役,肩寬和身板厚實程度都超過同齡人的自己排除了出去,然后把書放回了書架。
在這個人心騷動的春天,撒謝爾中的氣氛也是一樣地活躍。
“你已經35歲了不是小狼崽子了,別給我任性”
藥師一邊厲聲呵斥一邊抓著斯卡的腦袋往下按。
“我才不喝這玩意你是想毒死我嗎我們十幾年的朋友,我真是看錯你了”斯卡垂死掙扎,就力量和戰斗經驗來說藥師根本沒有和他比較的資格,但世界上總有些對手是不能單純用力量對抗的。
一碗冒著熱氣的黑漆漆湯藥放在石桌表面,光是逸散在空氣中的味道已經令人嘴里發苦,更不必說把它們喝下去。帳篷外的狼人探頭往里看了一眼,馬上就識趣地縮了回去,這么丟臉的場面,族長顯然是不希望別人欣賞的。
力量懸殊的爭斗終于結束了,斯卡一臉絕望的表情,閉上眼視死如歸地把那碗藥汁灌了下去,隨即因為舌頭受到的虐待淚流滿面。冷酷無情的藥師一手托起他的臉,一手往他嘴里塞了一把蜜餞。
“我是真的恨這個術師”雖然蜂蜜的味道已經沖淡了那股苦味和怪味,看著術師收拾東西的身影,斯卡還是遷怒了。
藥師懶得理他。
“我就不明白有點花花草草有什么好得意的。”斯卡繼續攻擊。
“白蓉花是精靈族特有的植物,將它們的花瓣曬干磨成粉末,即使不用其他輔料也對外傷有奇效。有不少人都想在神光森林之外的地方種植這種珍貴的植物,但除非經由精靈之手贈予的種子,否則無論多么精心照料都不會發芽。”藥師頭也不回地說,然后換上了有些感慨的語氣,“只有對精靈有過無私幫助的人類才能得到這種贈予,在中央帝國也是少見,我甚至沒想過這輩子還能見到它們。”
想到剛才那碗用各種植物的根莖草葉煮出來的玩意,斯卡的臉又皺了起來,他嚼嚼嘴里的蜜餞,“精靈又是個什么玩意”
“精靈不是什么玩”藥師說到一半停了下來,看了明顯在鬧別扭的狼人一眼,斯卡還在滿臉不情愿地往嘴里塞蜜餞,眼看就要把一罐都吃光了,“我明天就回來了。”
“那也要后天才回到部落。”
“那你跟我一塊去”藥師問。
斯卡開始認真考慮這個問題,不過一想到遠東術師那張明明比他還年輕得多卻高深莫測的面孔,無論何時都平靜無波的語氣,他就覺得不怎么爽了。他還在權衡,藥師就走了過來,伸手揪住他的兩只耳朵,強迫他仰起頭來,逼近他的臉,一字一句地說
“想都別想。給我看好你的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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