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策馬靠近了伯斯,說道“下一個是豺族的洛卡部落。”
伯斯說,“是的。”
“我覺得他們可不會乖乖的”
“那樣不是正好”伯斯說。
“是的,我也這么認為。”阿卡說。
作為此前戰爭的熱心出力者之一,洛卡部落對待撒謝爾使者的態度可謂頗為殷勤,在言語間,他們的目光一直在馬匹和騎士們的裝備上流連,神色中的熱切比之前的任何部落都強烈。狼人們不動聲色,只是互相交換著視線。伯斯的言語還是一樣簡略,他這次并不像在其他中小部落,只在部落外部宣告和贈禮,在洛卡部落族長的連番懇請下,他和阿卡半推半就地帶著一半的人馬,被簇擁著進入了部落聚居地。
為表達對客人的敬意,洛卡的族長捧出了他們最好的奶酒。伯斯接過頭骨酒碗,只聞了聞就放下了。
洛卡族長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他試探地看著對面那位白發狼人,“怎么是我們的酒不合您的口味嗎”
“是的。”伯斯說。
“雖然我們洛卡沒有什么可稱奇的,只有這釀造奶酒的技巧在周圍部落中還算出色”
伯斯沒有說話,被他以眼神示意的狼人騎士去了一趟大帳外,回來時手上多了一個陶罐。當陶罐封口的膠泥落地,洛卡族長在帳內游移的眼神就頓住了,他看著粗樸的罐口傾斜,清亮如水的酒液被傾注到潔白如雪的圓杯中,然后推到他的面前。
“這是我們的酒。”伯斯說,“愿與諸位共享。”
濃郁的酒氣充斥鼻端,洛卡的族長看了那杯酒片刻,才笑著端起來,用贊嘆的語氣說道“這可是我從未見過,令人驚嘆的美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