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一定需要保護自己。”莫納說。
“那是另一部分人的職責。”曼德說。
“這并沒有沖突。”莫納說,雖然這名年輕的百夫長已經有些醉了,他的思維還沒有被完全麻痹,“你不應該依賴他人,任何一個好的獵人,都應該時刻注意周圍的危險。”
“是的,你說得十分正確。”曼德又給他倒了一杯酒。
莫納高高興興地喝了下去。
然后曼德繼續和伯斯談論聚居地軍營那邊的競賽。炮兵隊伍在之前的戰爭中消耗了不少彈藥,并且遭受了唯一的人員損失,他們的比賽并不熱鬧,主要比較的是實范操作;前來慕撒大會的隊員作為人類的代表,實力當然出眾,但在軍營賽場上發生的比武,熱烈和精彩的程度也毫不遜色;體能項目讓曼德十分感慨,他們所有的人都和過去完全不同了;至于射擊
“他不上場真的是太遺憾了,”曼德笑著說,“不過,他確實天賦非凡,甚至有些太過超凡,所以對其他努力的人來說不太公平在決賽之后,他把他們集合起來,在他們面前,把所有的射擊內容都示范了一遍,我很難說他們是更崇敬他還是更討厭他據說他在比賽之前還威脅他們,表現太差的家伙要在所有人的面前表演一種見鬼的舞蹈,你一定不知道那是多么見鬼的東西,因為他要他們先把褲子脫下來,然后分開雙腿,雙手叉腰”
伯斯也笑了起來,“如果是我,我會找一個不為人知的時候,揍他”
“遺憾的是至今還沒有人成功”
暮色漸漸深濃,大廳中的獸人減少了很多,莫納趴到了桌面,伯斯和曼德換了別的話題,他們看起來暫時沒有離開的打算,他們身邊的狼人也沒有。
曼德看了一下時間,“快開始了。”
伯斯用大拇指撫摸著手中的計時器,“術師已經到了”
曼德說,“是的。就在不久之前。”
在他們交談的時候,已經有一些不屬于獸人的人來到了。他們又搭起了一個低矮的平臺,有人搬來桌子,將它們拼接成巨大的長桌,有人調整桌椅的位置,有人將巨大的蓄電池放到各個角落,豎起桿子,掛上燈泡,然后接通了電源。
除了那個晚上再沒有感受過電力照明的獸人差點跳起來,他們驚訝而困惑地看著突然明亮起來的四周,然后又被上方的連串聲響帶走了注意力,一連串叫喊和拍門聲之后,準備休息的獸人們被叫出房門,在族長等人的催促下,一群群地向下走來,他們的臉上帶著同樣驚訝而困惑的表情。
伯斯站了起來,向他點點頭,又看了正在滾罐子的莫納一眼,“讓他清醒點兒。”
曼德表示這毫無困難,然后不懷好意地看向莫納。
坐到座位上的時候,那些獸人還在議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