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他對這些族人說,他伸手指向列車,“回到我們撒謝爾的原住地去,如果這是你們想要的。”
在車門關上之前,他對這些被煽動起來后理所當然地失敗的狼人們說“我等你們回來的那一天。”
“永不”
這是他們的回應。
基爾沒有說什么,他身旁的一名比斯騎士說“蠢貨。他們會自己滾回來的。”
“不然他們還能去哪里做什么呢”另一名狼人說,“重新回去牧牛和羊嗎”
“他們確實是蠢貨。”基爾說,然后他低聲說道,“我想去殺一個人。”
“誰”他的同伴問。
基爾說了一個名字。
那個人現在還在聚居地的醫院中,畢竟他當初受了幾乎致死的重傷,能恢復到如今能夠下床走路的狀態已經十分幸運,雖然傷愈之后他有可能無法恢復過去的強壯,但他仍然會是一個正常的狼人。平時會有一些狼人來看望他,這種充滿人情味的行為對人際關系十分粗糙的獸人們來說算得上十分難得,但他今天沒有訪客。
拐杖的拄地聲在走廊中回響,醫院總是安靜的,因為聚居地幾乎沒有閑人,前千夫長沿著地面磚塊排列的直線慢慢行走,初夏的陽光落在他身上,他停了下來,有些不適地按了按額頭。
骨縫似乎仍在隱隱作痛。
他抬起頭,一名高大的狼人正在向他走來,這位不是預料之中的訪客。烈鋒前千夫長有些驚訝,他剛想叫出對方的名字,一只鋼鐵般的手迎面而來,捏住了他的脖子。
喀嚓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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