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瀾“”
所以他回來后的第一件事是去后勤那兒領門和門框,動手把它們換好云深在旁邊給他搭手,如果沒有墨拉維亞一直毫無作用、礙眼無比地待在一邊的話,倒也不算很差。
干完了這件事之后,換班的哨兵幫忙把工具拿回去了,范天瀾問墨拉維亞“你在這干嘛”
“談工作呀。”墨拉維亞說。
“下班了。很晚了。”范天瀾俯視著他說。
“云深有加班的特權。”墨拉維亞說。
“你沒有。”范天瀾說。
于是墨拉維亞就被趕走了。
他回來之后,云深笑著對他說“其實他只是想來看看你”
“他是故意的。”范天瀾板著臉說。
“他也確實有點兒孩子氣。”云深縱容地說說。他眼含笑意,目光溫柔地看著他。
范天瀾看了他一會兒,走上去,輕輕地,但緊密地抱住了他,頭埋在他的肩上。云深的手指伸進他強韌光滑的黑發,梳開他的長發,被他帶著靠到了床頭上。
靜謐的夜緩緩籠罩下來,晚風吹過窗外,范天瀾感受著懷中真實的軀體和溫度,想起了剛才的對話。
“你在外面工作了這么長時間,沒有給我寫過一封信。”墨拉維亞在路上埋怨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