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亞斯塔羅斯說。
“那個世界的物質對這個世界的人卻是無害的嗎”
“差不多是無害的。”亞斯塔羅斯說。
“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分別”雷鳥問。
“因為在分開這兩個世界的時候,特地作了這樣的設計。”亞斯塔羅斯說。
雷鳥歪了歪腦袋,“什么叫設計”
“就是應當彼此橋歸橋,路歸路的意思。”亞斯塔羅斯向他沉穩地解釋道,“一個空間分成兩個世界,同樣的后裔,一者有知,一者無知,各自相隔地進化,冀圖通過兩個方向尋找兩種擺脫這個死亡世界的希望,但這個計劃是倉促的,結果顯而易見也是失敗的。”
雷鳥雖然作出了認真傾聽的姿態,但是他的眼神顯示出他理解得很困難。“你剛才在說的,”他誠懇地問,“是關于這個世界的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嗎”
“算是吧。”亞斯塔羅斯微笑著說。
“但是我聽不懂,”布里斯托爾說,“可以讓你或者其他人來為我解釋嗎”
“其實還有一個更快的方法。”亞斯塔羅斯說。然后他打了個響指。
雷鳥“”
片刻之后,他的眼神從迷蒙再度回到清明,此前的片段記憶已被一掃而空,他看了一眼亞斯塔羅斯,有點興奮地看向遠方的空間通道,同后者打了一聲招呼之后,他又跳出欄桿,變回原形,在亞斯塔羅斯頭頂盤旋片刻,隨即振翅往遠方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