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這是什么意思莫名其妙的。”楊玄琢磨了許久,依舊不得要領。
下衙前曹穎帶來了消息。
“南周商人來了長安,繼續店鋪,梁靖的那塊低洼之地已經填完了,正在建造,南周商人趨之若鶩,郎君,梁靖發財了。”
楊玄明白了,“貴妃知曉了兄長發財的消息,擔心我居心不良嘖嘖這些貴人的心思,操蛋”
老賊有些遺憾,“若是自家做多好”
楊玄起身,“你覺著以目前我們的地位,能守住這么一注大財嗎”
老賊悚然而驚,“是了,長安城中多少權貴世家,咱們若是手握這么一塊地皮,眼紅的人能撕碎了我們。”
楊玄已經出了值房,“回家”
“郎君,還沒到時辰。”曹穎追了出來。
“我去巡街。”
楊玄回到家沒多久,梁靖就來了。
“五萬錢。”梁靖開口就不容拒絕,“你若是不收,這兄弟就做不成了。”
五萬錢結結實實的堆在前院,梁靖大馬金刀坐在臺階上,“好酒好菜拿來,今日我們兄弟謀一醉。”
兩壇子酒水,一人一壇。
“干了。”梁靖豪爽的舉起碗,一飲而盡。
楊玄喝了一口,楞了一下,接著也干了。
一壇子酒水下去,梁靖已經麻了。
他摟著楊玄哭,說自己當年在老家如何被人看不起,后來阿妹做了貴人,那些人又如何諂媚示好。
“還有有個官員特么的把自己的女人送過來,呸”
梁靖不屑的呸了一口。
楊玄說道“梁兄定然沒收。”
“沒收。”梁靖猥瑣的挑眉。
沒收,沒收,兩個相同的詞,讀音一變,意思就南轅北轍。
等梁靖走后,楊玄提起酒壇子問道“誰摻的水”
老賊磨磨蹭蹭過來,“老夫知曉郎君重情義,可怡娘擔心郎君喝多了傷身,就令老夫想辦法鉆個孔”
“摻的好。”
雖說酒里摻水了,但楊玄還是有些酒意。
一夜好睡,第二日又是一條好漢。
“還睡,趕緊起來,老賊去挑水,曹穎去掃地,王老二,王老二”
“哎”
“趕緊從茅廁出來,去劈柴生火。”
大清早家中就雞飛狗跳的。
一群人被怡娘支使的團團轉,唯有楊玄這個主公得了清閑。
等早飯擺在案幾上時,眾人深吸一口氣。
然后,包括王老二在內,都看著楊玄。
這是怡娘教出來的,楊玄不動筷子,都別吃。
楊玄拿起筷子,來了一片羊肉,隨即大伙兒一陣猛吃。
“走了,怡娘。”
楊玄該去上衙了。
“早些回來。”
怡娘把他們送到大門外,對面的謝公馬上低頭,“楊少府出門了。”
“嗯”楊玄點點頭。
大清早家中有人掛念你,對面的鄰居在鍛煉身體,巷子里的人家雞飛狗跳,鳥兒站在樹上看著熱鬧,偶爾啾啾鳴叫
很美好的清晨。
與此同時,何歡剛吃完早飯,在院子里緩緩散步。
“醫者說小郎君的腳恢復的不錯,不過目下還是小心些,最好別奔跑。”身邊的仆役一臉欣慰之色。
何歡跺跺腳,并未感受到疼痛,就知曉傷口好的差不多了。
“說是楊玄開了一家什么拉面”
“是。”
“生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