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玄吃的有些撐。
“阿梁呢”
上衙之前先看看娃。
“在花園中。”周寧吃的慢條斯理,指指楊玄的嘴角,“沒擦干凈。”
“是嗎”
楊玄低頭,就用那地方猛地親了周寧一口。
“啊哈哈哈”
周寧捂著紅唇,剛開始惱火,可接著卻噗嗤笑出聲來。
那些許陌生感,就在笑聲中消散了。
有一個體貼你的夫君,這便是福氣。
楊玄去了后面,剛轉過來,就聽到言笑在嘀咕。
“小郎君越發白嫩了呀”
花紅說道“看著越發有趣了。”
“哎鄭五娘,孩子是如何有的”
鄭五娘輕聲哄著阿梁,聞言抿嘴一笑,“你們還是小娘子,莫問這個。”
“說嘛說嘛”
花紅很是好奇。
言笑更進一步,“是不是親幾下就有了”
教育工作任重道遠啊楊老板背著手站在側面。
“哪有這等事。”鄭五娘笑了。
“那那就是躺一起”言笑有些憧憬。
“這事啊管大娘知曉,你們可以去問她。”
新婚前,周氏那邊就已經對周寧進行了這方面的教育,但顯然,言笑二人還是懵的。
“你就說說吧”
二人央求著。
鄭五娘看看左右,低聲道“就是男女之事。”
“男女何事”
“就是躺一起。”
“果真是躺一起”
“嗯躺著別管就是了。”
這是木頭啊
楊玄覺得這樣的教育和體驗毫無疑問也是失敗的。
楊玄悄然回去。
前院,姜鶴兒正在等他。
“先前有小吏來,說春耕順遂,各地百姓說要感謝神靈。”
“令人去玄學,請他們來主持。”
祭祀最容易成為野心家的樂園,另一個世界里,從漢末的黃巾之亂,到后續幾個朝代,都少不了以神靈的名義發動叛亂。
所以,歷朝歷代,都以打擊淫祀為己任,并成為各地官員的政績考核之一。
到了州廨,盧強早早來了。
“老盧昨夜沒睡好”
盧強打個哈欠,“孩子不爭氣,昨夜呵斥了半宿。”
“氣大傷身。”楊玄坐下,姜鶴兒遞過一份文書,“馭虎部繳獲的財物在這。”
楊玄接過看了一眼,“收獲頗豐。”
二人說著話,曹穎和韓紀并肩而來。
“看你二人神采飛揚,可是有好事”
曹穎笑道“城外來了北遼使者,老夫斷定是為了俘虜而來。”
上次伏擊潭州援軍,俘虜了兩千余北遼將士,此刻就在臨安城中。
曹穎說道“記得當初陳州使者去了潭州,被晾在州廨外面半日,隨后那邊弄了一匹腹瀉的馬來,一頓噴,噴的陳州使者渾身惡臭。”
“可要報復”盧強說道“老夫去尋幾只腹瀉的牛羊來。”
“老盧,來者是客”楊玄語重心長的道。
金澤站在臨安城城門側面,看著車馬不斷進出,商人們大多一臉歡喜。
隨從低聲道“這些商人為何不去潭州貿易呢”
金澤搖頭,“潭州開不了臨安的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