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二進了書房,一陣亂翻。
“那是阿郎的書信,別亂動”一個侍女不滿的道。
王老二拿出一封信,“這是什么”
一個軍士湊過來看了一眼,“書信啊”
“我知道,可這幾個字我不認識,你念念。”
軍士仔細看去,“大遼鷹衛大統領麾下”
書房內的聲音漸漸停下。
所有人都在看著王老二手中的信紙。
王清眸子一縮,“這是”
呯
老賊一拳把他打跪在地上干嘔,喊道“拿到證據了”
王老二帶著書信去了前院。
“郎君,找到了書信”
前院,楊玄正坐著曬太陽,看著昏昏欲睡的模樣。
“什么書信”楊玄睜開眼睛。
“是什么鷹衛大統領的書信。”
“給我看看”
楊玄接過信紙。
這墨跡有些新鮮,不過看在時間倉促的份上,值得原諒。
后面的印章
鷹衛大統領紅
硬是要的
“不這是栽贓”
王鶴尖叫。
楊玄揚起手中的信紙,起身,“識字的來看看。”
外面擠出來一個少女,臉上白慘慘的,“奴識字,可不能冤枉了王善人”
她過來,緊貼著楊玄讀道“前次送的消息收悉,北疆準備攻伐馭虎部,你可令人盯著,若是攻伐失利,黃春輝必然會出兵救援,可速報來”
少女看到這里,罵道“到時候北遼就會趁機攻打桃縣”
“王氏從未對不起北疆,從未嗬嗬”王鶴氣急敗壞,捂著胸口喘息。
“另外,盯著黃春輝的病情,若是不妥,速報”
王老二悲憤的道“難怪咱們在來時被截殺,若非有準備,怕是都成了冤魂”
老二的演技,好像提升的很快啊
人群中,另一個少女振臂高呼,“王氏卑鄙無恥”
人群的怒火,被這一下激發了
楊玄身邊的少女看到后面,“還有印章呢我看看,好像是什么衛大統領,這個印章怎地彎曲的大統領,紅。”
“赫連紅”一個官員說道“那是北遼的鷹衛大統領”
“狗賊”
“假仁假義”
外面開始有人叫罵。
“拿下”楊玄收好書信,遞給身邊的官員。
這個動作一下就讓圍觀的人疑竇盡消那官員是桃縣的,若是楊玄要栽贓,也不會遞給他不是。
王鶴被拿下。
后院已經拷打出了結果。
一個管事被拖出來。
“說”
老賊手中拎著小刀子,對潘生說道“今日你的手藝差了些意思,那一刀,你就該往里走,越往里走,它就越疼。”
潘生眼珠子有些泛紅,“師父,可還要用刑”
老賊欣慰的拍拍他的肩膀,“你能如此勤學好練,為師很是欣慰。”
管事跪下,“十一年前,王氏走私草原,被鷹衛的人拿住,隨即傳話”
“走私”
外面的百姓不敢置信。
“原來,王家施舍的粥藥,竟然是走私換來的”
里面,管事繼續說道“鷹衛給的條件是若是攻破北疆,王氏可為一州刺史,世襲罔替。”
王鶴面色慘白,捂著胸口,身體一抽一抽的。
“砸”
外面雨點般的扔了東西進來,沒多久就把王鶴埋在了雜物下面。
少女悄然而去,出去沒多遠,就碰到了先前率先質疑的少女。
“花紅,你臉上的脂粉涂抹的太厚了,看著就像是郎君說的僵尸。”
“言笑,你胸脯哪有那么高你弄了什么”
“我就墊了些東西,哎原來,胸脯大了真是受罪呢”
“那你要不要大胸脯”
“要啊”
“你不怕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