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出去找那導游幫我換的啊。”
鄭大剛理直氣壯的說道:“錢就是子彈,不做好準備,怎么來打仗啊?”
“得,剛哥您高興就好,不過記住敬叔的話,別上頭。”
蘇小凡聞言苦笑了起來,以前還真沒看出來,剛哥的賭性居然這么大。
“嗨,我說小凡,你剛哥沒啥愛好,就喜歡小賭幾把,可在家里的時候,沒少被老齊那家伙擠兌。”
剛哥說的老齊,蘇小凡也認識,是洛川古玩市場里面的一個古玩店老板,身家頗豐,平時沒事也喜歡和鄭大剛他們打個麻將。
“老齊那孫子來過澳島幾次,整天的吹噓他在這邊怎么怎么樣。”
剛哥一臉不爽的說道:“后來我才知道,那孫子就是個散客,連貴賓廳都沒進過,今兒咱們就去貴賓廳玩,回去看我不啐他一臉。”
按照剛哥的說法,老齊那人還不錯,就是嘴有點碎,在一起打麻將的時候,經常說剛哥他們是土豹子,應該澳島見識見識。
一次兩次也就算了,但架不住老齊整天拿澳島來刺激人,剛哥那會就發誓,這輩子一定要來澳島豪賭一把。
從那會起,剛哥就開始在各大論壇閑逛,把澳島賭場酒店的這些事都摸的門清,這次來果然就用上了。
“好吧,剛哥,聽你的。”
在聽到剛哥的這番話之后,蘇小凡忽然一點都不擔心剛哥上頭了。
一人二十萬籌碼的“豪賭”,蘇小凡覺得剛哥簡直就是人間清醒,否則就是對“豪賭”這個詞的認知有些問題。
賭場的籌碼,比他們今兒剛拍出去的錢幣略微大一點,厚度也要厚上一些,拿在手里很有質感。
一人二十萬的籌碼,拿在手里也有一摞了,蘇小凡將大部分籌碼放在口袋里,手中只拿了五六枚,跟在剛哥后面轉悠了起來。
這個賭場就是在酒店的一樓,占地面積很大。
不過根據玩法,也劃分了區域,有些地方全都是老虎機,有些地方則是牌桌和玩骰子的,人不是特別的多。
剛哥一副老司機的模樣,帶著蘇小凡幾乎圍著整個賭場繞了一圈,再加上走走停停,這一圈下來差不多就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剛哥,你到底想玩什么?”
蘇小凡有點忍不住了,這一圈轉下來,其實這個賭場,對他而言整個就是不設防的。
比如說玩骰子那里,蘇小凡用神識看了一下,那骰盅根本就擋不住神識的探查,里面的點數看的清清楚楚。
至于牌桌也是如此,只不過太多牌摞在一起密密麻麻的,蘇小凡也懶得多看,但只要他上心,肯定也是能看到后面發的是什么牌。
看透了這些,蘇小凡反倒是沒了興趣,同時他也明白了敬叔的話,為何讓自己別太過分。
說句不好聽的話,只要蘇小凡愿意,而且賭場敢接他的賭注,蘇小凡能把任何一家賭場都贏破產。
這錢來的可比開古玩店快的多,只是橫財不富,而且還會招惹麻煩,蘇小凡最多就是小玩玩,不會觸及賭場底線的。
“走,咱們去貴賓廳!”剛哥覺得自己摸底摸的差不多了,下面就要到自己大殺四方的時間了。
蘇小凡反正是無所謂,在這里他即使是閉著眼睛也不可能輸錢的,因為所有的玩法他都能開掛。
就像那種滾珠轉盤押注的賭法,蘇小凡就可以用神識控制住滾珠,想落在幾倍區就落在幾倍區,他只要愿意,不用彎腰就能到處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