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胡亂猜測著,蘇小凡離開了呂祖洞,一道虛影不能說明什么問題,蘇小凡在其身上也感受不到任何的靈氣波動。
但這五岳之尊,在上古時期絕對是被大能占據的洞天福地,連香火供奉都有可能成靈,可見這山岳的不凡。
正常人來攀登這五岳之尊,專業登山的運動員只需要一兩個小時,而游客大概需要三五個小時。
蘇小凡這次就是將自己當成了游客,不緩不急的往山上走著,直到天色完全暗下來的時候,蘇小凡才來到了南天門。
南天門名字雖然起的很大氣,但實際上并不是很寬敞,充其量也就只能榮五六個人并排通過。
站在南天門前,蘇小凡默運起了師門功法,山間的靈氣頓時向蘇小凡身上蜂擁而來。
“嗯?怎么回事,師父不是說,在這里運轉功法,就能開啟傳承地嗎?”
過了好半晌,蘇小凡收起了功法,他周邊的環境沒有任何的變化,門還是那門,并沒有出現另外一個空間。
“難道是得進入到門里面?”
蘇小凡看著進出的山門,跨步走了進去,同時身上的真元波動了起來。
雖然修煉了本命飛劍,但蘇小凡和敬時珍師徒倆的根本,還是那養生功,體內真元的本質也是如此。
“還是沒反應?”
站在山門內的蘇小凡有些意外,他原本以為來這里開啟傳承地是很簡單的事情,但沒成想自己居然開啟不了。
“功法沒問題啊,難道位置出錯了?”
蘇小凡掏出手機給師父撥打了出去,可電話里傳來的卻是無法接通的聲音。
打敬時珍電話,蘇小凡原本也是在碰運氣,接不通才是正常的。
想了一下,蘇小凡又撥打了六安的電話,這次響了幾聲之后就接通了。
“師伯,我師父還在禁區里嗎?”
蘇小凡早就在大年初一給六安打電話拜過年了,這次再打就沒那么多客套話了。
“在,他也就過年出來吃了頓飯。”
六安的聲音顯得有些有氣無力,“特么的,憑啥啊,一個個都進去修煉,就把老子扔在外面,老子不干了!”
六安此時很是憤慨,從年前到現在都快一個月了,他居然忙的是腳不沾地,好容易抽了半天時間進禁區想修煉一會,沒成想剛進去又被人追著要簽字。
現在六安對自己那副部長的稱呼是深惡痛絕,如果是筑基期修者也會神經衰弱的話,那他指定是被副部長給鬧的,現在一聽到這個三個字六安就渾身不自在。
為此六安專門找茬將一個練氣后期的修者暴揍了一頓,打完之后倒是沒有人再叫他副部長了,干脆將副字去掉,直接稱呼部長了。
所以現在的秦嶺基地流傳著一個說法,那就是六安副部長要奪權篡位,趁著華部長受傷,想當相關部門的老大。
“徐部長,上次調配的物資用完了,還得您簽字再運一些進來。”一個聲音在電話那邊響了起來,顯然又是來找六安請示工作的。
六安本名姓徐,由于年輕的時候就喜歡喝六安瓜片,本身又是六安人,就被敬時珍起了這么個綽號。
幾十年下來,提到六安很多人都認識,但如果提及他本名,大多人都是一臉茫然,不知道這位徐先森是誰了。
“這事找后勤去,屁大點事都要找到我這里來,我管的了那么多嗎?”六安連批帶訓的將來人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