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就是能直接看見,直接知道。
“把德朗克抓起來”
一聲令下,這位有著淺藍色頭發,面色灰白的男人就被一眾騎士團包圍按住,他顫抖著看著鳳凰伯爵一步一步走到自己的面前,甚至都不敢說出我冤枉啊這句話。
“飛焰地”
鳳凰伯爵蹲下身,抓著這位副館長的頭發,強迫對方與自己對視,但卻沒有從對方的靈魂中看出什么端倪。
所以之后他又道“不是嗎果然,是拜龍教,亦或是蒼天王庭”
德朗克副館長愣了一下,而鳳凰伯爵點點頭,一只手點出,粉碎了這個男人的脊椎骨,讓他直接癱瘓在地“果然,是飛焰地的人。”
“你該繼續假裝茫然的,飛焰地是偽裝的不錯,但是我一說后面兩個,你的靈魂就傳出松了一口氣和這老頭子在亂猜什么的波動。”
老人陰怒著笑了起來“哼,雖然學會了掩蓋靈魂波動,但沒有完全學會嗎飛焰地最近這些年間諜教育不過關啊。”
脾氣好暴啊。而且怎么又是飛焰地
另一側的伊恩注視著這一幕,他不禁感慨“但是感覺有些時候就得有這么直接的領導,干事才爽快。”
“那當然。”樺黯理所當然道“他可是火妖精中也算是脾氣暴躁的極炎妖精,拉澤爾最近這些年脾氣是越來越好了,你放過去,這個偷書的人早就在你說名字的那一瞬間,就沒有除了腦袋之外的其他任何身體部件啦”
“沒那么夸張”墨風弱弱地為自己的朋友說了句話“拉澤爾沒那么殘暴,最多就是把四肢燒掉而已,長得回來的啦。”
伊恩發現,大概是因為身為妖精的緣故,這些小家伙可愛歸可愛,但是對損傷的重視程度之輕,就是人類對路人的精神狀態重視程度一樣她們根本無關心。
難怪,有些妖精也會傳出冷漠無情的傳聞,尤其是年輕的妖精,看見人類腦袋掉了,心里大概還會想不就是主觀測鏡頭掉了嗎,為什么突然就不說話了呀這樣的感覺。
樺黯和墨風也算是有相當多經驗的妖精了,但對于這種竊書賊的懲罰,只會感慨鳳凰伯爵手軟。
實際上,伊恩也覺得手挺輕,不過后面老伯爵的一句話就讓他把感想收回“叫靈能者和醫療部的人過來,把他的腦袋挖出來,浸在培養液里。”
顯然,這并不是一種形容,而是真的會把腦袋挖出來,泡在培養液中做成缸中之腦。
“你不想交代”
他冷哼道“沒關系,德朗克,我們才不需要你交代。等著我們把你的腦袋和靈魂切成碎片,挖出來所有的消息吧”
“我交代我交代”
聽見鳳凰伯爵下的命令后,原本一直咬牙一言不發的德朗克副館長登時就崩潰了,他大聲吼道“我,我的確有配合幫人帶東西離開博物館,但我也不知道那就是孤本典籍啊”
“而且,那絕對不是飛焰地的人他或是她是一個帝都的大人物,他甚至有上城區的住宅,我根本不敢拒絕”
啪。
還未等這個傻子說出更多不該說出來的東西,鳳凰伯爵一手按在這位德朗克副館長的頭上,讓他昏死過去伊恩甚至沒辦法判斷出來對方應該怎么醒來,恐怕只有靈能者能挖出來點消息吧。
此時此刻,老人的面色沉重,眉頭緊皺。
“這不是撒謊”
鳳凰伯爵低聲自語,語氣帶著感覺到棘手的味道“該死,還真的是內鬼上城區這下事情麻煩了。”
“是我的哪位同僚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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