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蘭登至今也沒忘了沈渡寒上次帶給他恥辱,不想今日碰面這個不知天高地厚aha竟還敢來挑釁自己。
甚至還敢仗著夏陽給他那么點寵愛,以東道主姿態自居。
“就憑我是小公爵未婚夫,是他aha啊。”這一回,夏陽不在他身邊,只有他和布蘭登兩人,沈渡寒也不屑于裝什么柔弱,看向布蘭登眼神極冷,聲音更是冷到了極致。
就算知道夏陽對布蘭登沒什么興趣,沈渡寒也同樣討厭這個aha覬覦自己東西。
布蘭登本只是不屑沈渡寒一個aha吃軟飯吃得理直氣壯oga做派,不想在離了夏陽視線后,他竟敢對著自己說出這種話來。
一個人竟有兩副面孔,可見這個aha兩面三刀,居心叵測,是個十足小人。
可笑夏陽居然被他蒙蔽,用這樣玩意兒來刺激自己。
“他未婚夫他aha這種話你敢當著夏陽面去說嗎”布蘭登怒火中燒,對著眼前aha,便是厲聲道“別以為,你們有婚約,他就真會跟你結婚了想想你們之間身份差異,他不過是拿你氣我罷了。”
“現在狐假虎威是你得意時候,小心招搖過了頭,到時候從云端跌落谷底,人人回踩你一腳到時候,你才能看清自己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他自詡天之驕子,自覺如沈渡寒這樣身份人平起平坐和他說話,于他而言都是一種恥辱。
他氣焰囂張警告著沈渡寒。
想讓這個aha看清自己身份,別太自以為是了,到時候摔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本以為自己難得好心勸告,能讓這個aha多少識趣點。
“哦是這樣嗎”不想,沈渡寒聽了他這話,卻是極為危險勾起了唇角,眸光微沉。
他當真是想知道這個aha自信是從何而來呢。
“當然,我是看在你母親和夏陽母親是故交份兒上,才好心出言提點你一句。免得以后你丟了你自己,也丟了夏陽臉面。”布蘭登并不在意沈渡寒情緒變化,自顧自道“你識相,最好給我離夏陽遠一點。”
他這人雙標得厲害,當初想要和夏陽劃清界限時候,一口一個夏陽是有婚約人,應該對自己未婚夫好一些,不要褻瀆婚約。
現在想要挽回夏陽了,又對沈渡寒說不要把他和夏陽之間婚約當真了。
可見在他這樣天之驕子眼里,沈渡寒這個夏陽名義上未婚夫,活脫脫就是一個工具人。
沈渡寒神色晦暗不明看著他,緘默聽著他說話,并不打斷。
落在布蘭登眼里,顯然是自己讓這個卑賤奴隸聽進去自己肺腑之言,甘愿讓他說教下去意思了。
他高高在上地看著沈渡寒,警告道“想想你當初剛來帝星是個什么境遇,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真拿自己當他未婚夫”
先前一直不言不語沈渡寒在聽完他警告后,突然推著輪椅便是上了前,一把拉住了布蘭登手,臉色蒼白如紙“布蘭登子爵,我知道我配不上小公爵,也從沒有什么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法,只想默默守候在他身邊”
“你明明就不喜歡他,還一直在傷害他。現在又為什么非要逼我離開他呢我做不到啊。”
剛剛布蘭登聲音就不小,在場不少人都是悄悄將視線移到了碰撞在一起夏陽新歡與舊愛身上。
在沈渡寒此話一出以后,轉移到他們身上視線就更多了。
布蘭登一愣,完全不知這是個什么操作,只下意識想要甩開沈渡寒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