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兩人轉到去借鑰匙,結果剛到辦公室說明來意,就得知鑰匙已經被人借走了。
章湖心頭一跳,想問是誰借走了,對方卻說她也不認識。
阮櫻沉默的摸著大黑的貓背,這件事有趣了。
沒得到答案的章湖,他只覺得奇怪,本就是定了下午兩點彩排,難不成有人很刻苦想要早早就開始練習?
十二點五十九分。
阮櫻兩人來到門前,章湖再次擰了擰門把手,開了。
兩人對視一眼,將門大開,走進去。
此時,大禮堂里面空無一人。
邪門。
章湖下意識看向阮櫻的肩膀,而大黑眼皮都沒抬的甩了甩尾巴。
傻子。
章湖提議道:“我們去后臺看看。”
阮櫻捏著手機,頓了頓聲,點頭同意。
半小時后,確認了大禮堂真的沒有一個人,章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這么冷的天,他硬生生的被憋出了一通汗。
而這么一圈下來,陸韶青倒是記住了空氣中的一股香水味。
一點半。
大禮堂外面有人陸陸續續的來了。
王威一看到阮櫻也在,先聲奪人道:“阮櫻同學,你這么早就到了啊?”
“我還以為你兩點才到呢。”
聞言,眾人紛紛看向阮櫻。
阮櫻看著王威幸災樂禍的嘴角,她勾起殷紅的唇,目光直視他,“班長真是貴人多忘事,十一點半下課說讓我下午一點鐘,準點到大禮堂的人,不是你嗎?”
王威滿臉驚訝,“怎么會,我分明和你說的是兩點啊?”
“是不是你記錯了啊?”
“不過你能一點鐘就到這里,總歸好過兩點鐘遲到的好。”
這話說的讓人聽起來,像是阮櫻在無理取鬧似的。
眾人也覺得這不是什么大事,有和事佬站出來,勸說道:“好了好了,這也不是什么大事。”
“阮櫻你多半是記錯了,王威跟我們說的都是兩點鐘。”
聽到有人站在自己這一邊,王威登時眼底露出得意之色。
就是坑你,你又能把我怎么樣?
讀出對方眼底的含義,阮櫻不禁笑出聲來,“班長大人,領教了。”
陸韶青早在王威賊喊捉賊的時候,就已經清醒了。
王威就是仗著阮櫻沒有白紙黑字,沒有證據,只是單純的口述,加上又只有她一個人來早了。
所以人多勢眾,大家只會認為是阮櫻記錯了,而不是王威說錯。
看了一場戲,時間也不早了,阮麗晴他們來了。
“怎么了?大家怎么都站在外面?”阮麗晴滿臉好奇的問道。
梁偉也好奇的很,抬手拍拍前面人的后背,發出疑問。
得知是阮櫻在鬧,阮麗晴臉色有些無奈,她說道:“唉,她可能是太斤斤計較了吧,畢竟在家里我們都是她說了算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