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張警官在本子上標注了一下，卻不對寧湘雨說的話予以評價。
他沒再糾結這些，問道：“說說你媽媽吧。”
寧湘雨心底覺得有些奇怪，不過卻也是老老實實說明白。
從她這里聽到的內容，和阮櫻他們查出來的事實相差不多。
都是一夜貼貼之后有了娃，加上當時她媽媽將這件事鬧得有點大，所以寧懷昌為了保住名聲就讓她們母女二人留下來了。
不僅如此，日常生活更是“悉心照顧”。
“那這么說的話，寧懷昌對你們母女倒是還不錯？”張警官明知故問道。
寧湘雨語塞了半晌，隨后說道：“算是盡了義務吧。”
張警官點點頭，表示理解，隨后話音一轉，“那寧懷生呢？”
問到這里，寧湘雨沉默的時間似乎更長了。
不過，張警官并沒有催促她，反倒是耐心地等待對方的回答。
果然不多時，寧湘雨開口了。
“寧家核心的秘密我這種私生女是接觸不到的，但寧懷生不一樣。”
“他也是私生子，卻能在寧家有點位置，以前我不知道原因，這次我好像知道了點答案。”
張警官鼓勵道：“說說看。”
見狀，寧湘雨就說，“寧懷生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被人挨打進醫院，當時不知情的人，包括我在內，都曾一度以為這肯定又是他找人打架打輸了。”
“現在想想，他已經給是去做生意了。”
張警官問她：“時間還記得嗎？”
寧湘雨有幾個時間點印象特別深，當她一說出來，張警官自己都有些震驚了。
這時間不說是有多熟悉，只不過剛好是他調任來到蘭城之后，這里的地頭蛇聚眾打架鬧得最狠的幾次。
現在看來，卻是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
記錄完時間點，寧湘雨又說出了寧懷生有一次雨夜回家，弄得很狼狽，結果寧懷昌不僅沒罵他，反而還讓阿姨給他熬姜湯。
當時，她并不明白，寧懷生這樣的人為什么能得到寧懷昌的青睞。
現在她全部都知道了。
一切都了解完全，張警官故作不經意的問道：“你知道寧懷生跟哪些女人交往密切嗎？”
寧湘雨想了想，搖搖頭，“我就沒見過有哪個女人看上過他。”
“我覺得他可能喜歡男人，身邊的保姆都是男人。”
張警官“啪——”地一下合上了本子，面無表情道：“筆錄就到這里。”
說著就是二話不說的直接出門，倒是寧湘雨一臉懵逼，不明白這人發什么神經。
張警官剛出來，就看見小何帶著阮櫻他們進來了。
陸韶青還有海草，倒是一個都沒少。
于是，張警官就領著三個人出門吃早茶去。
窩在一處經典早茶鋪子，張警官給安利了一份自己搭配的套餐。
不多時，便是人手一份的燒餅、豆漿、麻團、包子，量很足。
“說說吧，昨晚都怎么回事？”阮櫻喝著豆漿，開門見山道。
張警官不著痕跡地看了看四周，“先吃早飯，這事兒一會再說的。”
見狀，三人看了他一眼，都像是感受到了莫名壓力一般。
竟是齊刷刷的在五分鐘內就將早飯全部解決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