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寧懷昌的口吐芬芳,金律師絲毫不慌,他直接將手上的文件放進公文包里。
起身看向寧懷昌,他說道:“寧先生,您要是什么都不和我說,那么就算是到了法庭上,我也不能為您做什么。”
“我最多不過一場敗訴,而您可不是簡單的輸了。”
“希望您能好好想清楚。”
說著,金律師便離開了,只留下寧懷昌一個人盯著自己的手指甲。
與此同時,金律師還到寧懷生的審訊室里,詢問對方有什么話說。
對寧懷生的印象,金律師只限于他的紈绔行為,顯然寧懷生被抓進來,他是并不吃驚的,甚至有點意料之中。
而寧懷昌也一并被抓進來,金律師剛才才會疾言厲色,希望對方能老實交代,或許還會有一線生機。
然而接下來寧懷生的一番話,卻讓金律師聽了心底一沉。
過來申請保釋的時候,金律師只去見了寧懷昌一人,隨后便是去辦理兩個人的保釋申請。
結果,現在寧懷生卻告訴他,出去是不可能的,讓他趕緊想辦法怎么變成緩刑,只要不是死刑就都行。
能夠得上這兩個刑罰的,犯得事情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小事。
金律師推了推眼鏡,問:“能跟我說一下,你們到底做了什么?”
聽到這句話,寧懷生頓時滿臉笑容。
他說,“你很快就知道了。”
金律師看了他幾眼,沒說話,直接拎起拎起公文包走人。
這樣不配合的委托人,他不是沒見過,可這兩個人是寧家人!
走出警局后,心中憋了幾股火氣的金律師,到底是沒憋住,抬腳就是狠狠踹了路邊的垃圾箱。
一老太太路過,制止道:“喂喂!年輕人,不要破壞公物的哇!”
“踢壞了你要賠的!”
金律師抿了抿嘴,說了聲抱歉,便快步離開了。
“什么人啊真是。”老太太吐槽道,旋即背著手繼續散步。
與此同時,目睹到這一切的阮櫻兩人,臉色莫名。
“你說這金律師還會不會幫他們打官司?”阮櫻有些好奇。
畢竟,金律師都已經被氣成這樣了,里面的兩個人又都是個鋸嘴葫蘆,誰都不肯說實話。
陸韶青眼神微瞇,“說不定錢給的多呢?”
阮櫻一想也有道理,按照她剛才搜到的資料來看,金律師的年薪就高達千萬,這可比同行高出不少。
何況他這還是一年都沒什么官司打。
結果,入職以來第一單就是這么大一官司,這不是單純的給他找事?
想及此,阮櫻便去聯系海草,想問問他們那邊三個人的情況。
然而海草直接打了視頻過去,透過鏡頭,阮櫻發現他背后的空間和場景都發生了天大的變化。
她問道:“你們是不是到華城了?”
海草立時喜笑顏開,“是啊是啊!老大你可真聰明!”
阮櫻高興地接下這一夸獎,然而她正經事還沒說,就見海草身后的人一晃而過,是張警官,他也過來了。
隨后一通寒暄過后,阮櫻知道他們這是兩地聯合辦案。
證據太過分散不好。
張警官這話一出,大家頓時安靜下來。
顯然是想到了之前海草誤發的那封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