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寧懷生這句話,張警官只覺得這人是個傻子,“清醒點,你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想想你犯得事情,你覺得你能出去?”
“做夢還比較快一點。”
雖然張警官夾帶了私貨,但是陸韶青聽得很舒心。
知道什么叫謠言止于智者嗎?
說什么阮櫻不能嫁給他,這是他老婆!
得知自己不能參加阮櫻的婚禮,加上張警官說的話,寧懷生第一次感受到羞愧。
就是當初他被親媽帶到寧家認親的時候,他都沒覺得羞愧。
但現在當著阮櫻的面,在警察局,以一個重刑犯的身份,認親。
這就是報應啊。
想到這里,寧懷生不禁放聲大笑,隨后便是大哭一場。
看的張警官只覺得眼睛疼。
索性眼不見為凈,他直接離開。
結果剛出門就看見了阮櫻兩人,張警官說,“你們沒走?我還以為你們早走了。”
“剛剛的話,不介意吧?”
阮櫻挑了挑眉,“介意你也說了,何況你還算是為我抱不平呢。”
張警官笑了笑,“還是你懂我。”
陸韶青輕咳一聲,當著張警官的面拉阮櫻的手,一句話不說。
這一舉動,張警官看的有些哭笑不得,“這要小幾歲都是能當我女兒的年紀,你吃什么干醋。”
陸韶青回道:“我骨質疏松。”
阮櫻:……
為了吃醋,真是什么話都說的出口。
三人剛到空的會議室,就發現海草正一個人躲在里面吃外賣。
手還沒放下,海草忙不迭地咽下嘴巴里的肉,兩眼無辜的說:“外面人太多了,我看他們都在忙,我就找個地方吃了。”
張警官倒也沒想罵他,轉頭和阮櫻他們說,“孩子還小,肚子餓的快,我們大人得多擔待點。”
說話間,他就拽了周邊三張椅子。
三人一坐下,便無比自然地開始套一次性手套,美其名曰:看他一個人吃的辛苦,他們幫幫忙。
四人交換了一下信息,不多時,小何找過來了。
肉味的香氣直接撲面而來,小何直接把門關上。
她面無表情的說道:“頭,寧懷生在那兒嚷嚷說要坦白了。”
張警官看著手上剛咬了一口的肉,遲疑一秒鐘,頭也不回的說:“沒事,讓他等著,想明白了我再過去。”
小何(自動翻譯):我吃飽了再過去。
海草舔了舔手指,熱情邀請道:“小何姐姐你也來嘗嘗,這家味道真不錯。”
等到這一句話,小何也沒想矜持,直接繞過張警官的位置坐下,開始戴一次性手套。
“剛怎么回事?”張警官吃著羊蝎子肉,口齒不清道。
小何舔了舔嘴唇,說道:“就你們走了沒多久,他自己情緒穩定了,然后就說要見你,他想坦白了。”
張警官嗤笑一聲,“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眾人:……
阮櫻吸了吸酸梅湯,說道:“張哥,他們沒感情。”
“哦,說的也是。那就叫世上沒有后悔藥,現在想要坦白了,晚了!”張警官重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