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韶青抬頭看她,“我是。”
阮櫻毫不留情的指出,“動畫片里的貓又都有兩條尾巴,你只有一條。”
陸韶青:……
那是因為還有一條在你身上,但他不能說。
他目光炯炯的說,“那是因為我返租的時候,可能就基因突變了。”
阮櫻:……
她定定的看了他幾眼,旋即便是扭頭對著鏡子開始涂護膚品。
陸韶青有些不自在的踩腳,她一句話都沒說,是個什么意思?
該不會是要離婚?
剛想到這兒,陸韶青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聽見阮櫻說,“今晚,你就打算這么跟我睡?不想變回來了?”
一聽這話,陸韶青頓時渾身一震,警報這是解除了吧。
他立時表態,“我都行啊,你想讓我怎么樣都行。”
阮櫻說道:“哦,那就先來個鐵人三項我看看。”
陸韶青:……
好吧。
警報還沒解除。
護膚結束后,阮櫻一把將陸韶青抱起來,掐住胳肢窩的那種。
陸韶青忍著下意識沒敢掙扎,就怕自己一不小心把人給抓傷了。
尾巴蜷縮在腹部,貓爪版的山竹瓣張開,爪子都收的好好的。
她視線從頭到尾全方位的掃描一遍,心底莫名想到之前逗他要去給對方絕育的場景。
阮櫻面無表情的看向他,說:“當初給你洗澡你為什么不說人話?”
“是不是想賣萌讓我放松警惕,從而被你一把俘獲芳心?”
不是的。
不說人話是因為伴身還沒融合,所以你無法聽懂我貓身狀態下說的話。
陸韶青眼神不敢和她對視,他說:“可能那時候沒領證吧。”
阮櫻撇撇嘴,“我聽你胡說。”
她又問:“奶奶他們都知道?”
一聽這話,陸韶青當即渾身炸毛,警報這是已經亮紅燈了。
陸韶青當下磕磕絆絆的解釋,結果話還沒說兩句,就被阮櫻面無表情的趕出洗手間了。
嗯,門還反鎖了。
完了。
他可能是第一個新婚夜剛過,明天就要去民政局離婚的人。
與此同時,阮櫻卻是進浴室把浴缸放滿水,一會兒泡澡用。
累了一整天,原本萎靡的精神卻被對方扔下這么大一個炸彈。
回想起剛才陸韶青的狀態,阮櫻不由得一樂。
真是個傻子。
陸韶青守在門口沒動彈。
他甚至卑劣地想探聽到阮櫻的心聲,或許可以提前知道“參考答案”,然而他除了浴室里的放水聲,就再沒聽到其他聲音。
盡管陸韶青心慌不已,但他沒做出其他舉動,就這么守著門口。
此時,阮櫻躺在浴缸里,腦子里想的卻是以往和大黑的相處。
想到剛接過來時給他取名字,陸韶青還喵喵個不停,說不好就是在抗議。
讓他認下“大黑”這個名字,還真是難為他了。
再聯想到他每次“出差”,借口家里人忙,大黑在家沒人養,讓關順送過來給她養。
哼,這一看就是早有預謀。
阮櫻氣悶的將臉埋在浴缸里。
大騙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