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以往聽見陸韶青說要罰抄族譜,關順和陸錦就一副“你是在要我的命”的模樣。
說起來,陸錦的那十遍抄寫完成了嗎?
阮櫻想了想,她也不是沒有拆臺的人,這會兒要提出來,陸錦知道了肯定得揍她。
穿過拱門,沈梧就帶著她來到后院看假山,說是這里風景好。
起初阮櫻沒覺得,然而待過幾分鐘后,阮櫻也察覺出不對來。
由于昨晚上操勞一夜,加上這一路上轉悠,阮櫻其實有些累了,然而進來之后,她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上的疲累消失了幾分。
她驚訝的看向沈梧,問道:“奶奶,這里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類似陣法一樣的存在?”
沈梧笑了笑,回問道:“你感覺有嗎?”
阮櫻把自己的感覺一說,沈梧愛憐的拍了拍的她的手背,“你是個有福氣的好孩子。”
“韶青他媽媽之前來也是這感覺,我來這里,最多感覺心情舒暢或是視力清晰,別的卻沒有了。”
“其他人也多是和我一樣。”
聽到這話,阮櫻心頭一動,難不成這里還要講究緣法?
沈梧笑了笑沒多解釋,只說:“這是老祖宗們留下來的,到底是不是有那些陣法什么的,這誰知道呢。”
阮櫻一想也是,畢竟這是科學社會,不能迷信。
不多時,沈梧已經帶著阮櫻來到最后一站,他們陸家的祠堂。
在場的人還挺多,陸韶青他們都在呢。
一看到阮櫻來了,陸韶青立時走過來,問道:“你們去哪兒了,我都沒看見你們。”
阮櫻笑著說,“和奶奶到處看看,逛了逛。”
沈梧也不看他和孫媳婦貼貼,只看向陸柏川,問道:“怎么樣,找到了嗎?”
陸柏川搖了搖頭,說:“沒找到什么記錄,族譜上也翻到。”
“不過我們上回來的時候,就發現祠堂最上面有好幾處貓爪印,恐怕是有野貓闖進來。”
“我擔心會不會有小偷進來過。”
關順立馬想到上回,頓時扭頭看向陸韶青,不解釋一下?
野·陸韶青·貓:……
眼看著陸柏川已經陰謀論了,陸韶青“迫不得已”站出來認罪,“那貓爪印是我的,之前我有事想要確認一下就和關順回來過。”
陸柏川滿肚子陰謀血淚史還沒說完,聽到他這話,“……哦。”
空間靜謐幾秒鐘,陸韶青指著最上面的牌位,問道:“那上面的你們查了嗎?”
這話一出,陸柏川等人皆是復雜又驚恐的看向他。
“那不是老祖宗的地盤,我們先不說上去了,就是上去了也是對老祖宗冒犯了啊。”
“可不是,我們上回給老祖宗擦牌位,有一個沒擦好還感冒了呢。”
陸韶青:……
關順:??那你們是真沒看到他是對待老祖宗們的。
聽到最上面那一塊沒人找過,陸韶青頓時變身成貓,眾人還沒來得及阻攔,就見他一個助跑跳上了供品桌上。
旋即便是步伐輕盈的略過牌位,絲毫都沒有碰倒一個牌位。
盡管他身形看上去極度輕盈,卻讓目睹這一切的眾人不由得提著心臟,生怕他腳下打滑了,或者對哪個祖宗不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