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陸韶青當即頓住腳步,過去挨打?
這不能夠。
不過,的確不能讓她再哭了,這眼睛都腫成紙皮核桃了。
愿望沒達成,阮櫻決定自己動手豐飲足食,然而陸韶青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不多時,阮櫻就看見一只多才多藝、還極具藝術的黑貓在演雜技。
比如,一字馬劈叉?
前爪和后爪色伸展開,看上去更像是伸懶腰。
除此之外,他還能碰瓷?
比如一個快步沖過來,沒來得及剎車,吧唧撞到她腿上,然后還委屈巴巴的看她。
光看著陸韶青一個人的獨角戲,阮櫻心底發軟。
抬手就把努力營業的黑貓一把抱起來,她說:“謝謝你哄我開心。”
聞言,陸韶青抬爪按在她頭上,說道:“你是我的寶貝,哄你開心是應該的,不用謝。”
阮櫻高興的把他抱在懷里。
前提是她還能意識到對方現在只是個貓。
果然高興沒兩秒鐘,陸韶青就放棄了掙扎,徹底成了一只“貓條”。
老婆多大都是個孩子。
一夜過后,便是初十了。
也是要回門的。
在陸韶青的“幫助”下,阮櫻跟著收拾好了,下樓的時候,家里人正好都在。
昨天因著是婚后第二天,禮節上的要各方認親給見面禮,所以大家都在。
今天是阮櫻回門,正好大家吃完早飯,上班的上班,回門的回門。
因著大家都趕時間,不多時就剩下陸柏川和沈梧兩個人在家了。
此時,沈梧才提到昨天看到的消息,憂心忡忡的提道:“他那第二條尾巴……”
陸柏川面色沉靜,“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能幫的地方不多。”
“他們都是好孩子,肯定自有打算,我們就別插手了。”
聽到這話,沈梧應了聲,想了想到底還是放不下心,便拉著陸柏川去看那張羊皮紙。
與此同時,阮櫻他們剛到門口,就看見張金站著,估計是老早就等著了。
“張叔!”阮櫻咧著嘴上前擁抱他,雖是兩天沒見,但她總感覺是好久沒見了。
張金替她開門,讓她進去,隨后便是和陸韶青一道把東西拎進門。
聽到動靜的云鎮海和云華遠立時站起身來,一看是阮櫻,當即說了幾聲好好好。
有句話說,回門來的越早走的越晚是對娘家人的重視。
事實上不用說這話,陸韶青都恨不能帶著阮櫻賴在云家,但是新婚才幾天,多少不合適。
不過,他也已經準備好另外一套婚房,是在陸家和云家中間地帶,去哪兒最多不過十分鐘。
要是不樂意住這里,也不要緊,在準備這套房子的同時,他也一并在云家周圍買下一套房產,走路可能就五分鐘。
陸家那邊也是一樣。
總之選擇權是在阮櫻的手里,她想住哪兒就住哪兒。
看著阮櫻的滿臉笑容,陸韶青如是想著。
一早云華遠就把公司的事交給秘書處理了,今天外甥女回門,他爸一大早就睡不著了。
這會兒他們更是吃完早飯沒多久。
果然外甥女也是想他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