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我們會將一切所有可能的不可能的事情都將進行篩選類比,最終得出這樣一個結論。”
聽到阮櫻如此說,張警官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自覺事情已經結束了,看了眼時間還夠,阮櫻便決定和陸韶青去見一見阮鶴。
至于海草和李一他們說是想等他們一起回去,實際上是想悄悄“參觀”一下。
阮櫻他們也不勉強。
不多時,阮櫻和陸韶青就來到阮鶴面前。
由于是進來后第一次見到阮櫻,阮鶴有些激動,他腦子里已經想好自己出去后如何如何的場景。
就算之前看阮櫻再怎么不順眼,此時的阮鶴看到阮櫻更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
他迫不及待的抓起電話,“小櫻,爸爸錯了,你原諒爸爸啊,你得趕緊給我去找個一流的律師,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看著他這樣狼狽的樣子,阮櫻心底平靜無波,她說道:“阮鶴,我和你沒有血緣關系,這一點你在和我媽媽結婚前就知道了真相,你并不是我爸爸。”
聽到這話,阮鶴臉上的急切霎時一變,腦中電光火石般瞬息萬變,他強硬道:“就算我知道那又怎么樣!我替別人養孩子我那是大度!”
“你現在不想認我都不行!我對你有養育之恩!”
聽到這聲嘶吼,阮櫻面上閃過嘲諷,“別把你自己架的太高,有沒有養育之恩,你我都知道,相反你謀殺我媽媽,迫害她致死,侵奪她的財產,這一切都有司法鑒證。”
“你就等開庭審理宣判吧。”
這話一出,阮鶴頓時臉色煞白,他不斷表明自己以往的存在,然而阮櫻對此早就已經不在乎了。
看了眼時間,阮櫻笑著,“對了,忘了告訴你,阮氏已經宣布破產了,公司所有的股份地皮等我都換成現金裁員了,總不能讓員工們跟著你受苦不是?”
旋即,她便掛斷了電話,無視阮鶴殺人的目光,和陸韶青一道起身離開。
論起來,阮鶴現在的心情就像是跌落谷底一般,黯淡無光。
原本還能指望阮櫻救他一把,卻沒想到阮櫻不止沒救他,還直接把他的希望給掐滅了。
阮氏要是還在,他只要是“過失殺人”,那他就還有出去的機會。
可現在,阮氏沒有了,他的兒子女兒和他一樣,那個小賤人還來跟他耀武揚威!
發狠沒幾分鐘,阮鶴便被腦中無限恐懼的死刑所湮滅。
兩人出來后,陸韶青摸了摸阮櫻的發頂,安慰道:“惡人自有惡人磨,別難過。”
阮櫻抬頭揚著笑說:“我沒難過,真的。”
“就是覺得一切好不真實。”
陸韶青牽著她的手,笑著說:“可這就是事實了。”
兩人丟開這情緒后,便趁著天黑前和李一他們匯合。
在這段期間,海草三人組可太厲害了,直接以各種神操作驚艷技術科成員。
由此,技術科人員紛紛強烈要求科長向他們發出要約,只不過遭到了張警官的阻撓。
原因在于他們中有未成年不說,一個個都還不是體制內的。
最重要的是,如果三人都被收編后,那他以后找外掛豈不是就要去技術科“打架”了?
于是兩方拉扯都沒個結果,阮櫻和陸韶青就來了。
五個人匯合后,便揮別張警官他們,一通打道回府了。
回門結束后第二天,陸韶青剛想出門,就被關順給堵住了去路。
他雙手環胸,一臉嚴肅的發出靈魂質問,“先生,你還記得咱們的公司嗎?”
“現在積壓的工作已經排到了年中了,在這么積壓下去,我們公司真就要破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