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走后,陸韶青一把將阮櫻抱在懷里,試圖感受懷里人是真實存在的,是安全的。
阮櫻抬手回抱對方,安撫道:“下次我提前告訴你。”
這話剛出,阮櫻就感受到有一絲疼痛,趕緊出聲提醒某人,“我疼,你松開些。”
陸韶青將人松開,面上故作兇狠,“以后你再這么涉險,我就把你鎖起來,再也不讓你出來了!”
阮櫻笑著沒應聲。
陸韶青卻是要得個承諾,無奈之下,阮櫻點頭應了。
她說,“我想到寧立偉他一直盯著我們也不是一回事,與其這么被動,還不如我們主動。”
聽到這話,陸韶青氣笑了,“所以你就主動去躺手術臺?”
“你再插嘴,我就不說了!”阮櫻叉腰氣鼓鼓道。
想了解更多的陸韶青氣悶,抿嘴道:“你繼續說,我不打斷你了。”
阮櫻哼哼幾聲,便又繼續說,“事實上也不是我主動地,我這叫將計就計!”
陸韶青張了張嘴,最后又閉上,先聽聽她怎么說。
她撇撇嘴說,“我們出來玩是臨時決定的,寧立偉應該也是早就有計劃,只不過一直在找機會動手。”
“所以在我知道有人跟蹤我們的時候,我就設法自己落單,確認跟蹤的人是不是他。”
見陸韶青想說話,阮櫻立馬說,“我也是有身手的,只是沒想到他們會用麻醉藥……”
此時,陸韶青也是心驚膽寒,要是當時對方用的是其他藥物,難說現在還有這么活奔亂跳的阮櫻在。
他抬手狠狠地揉了揉她的頭發,“現在知道后怕了,以后有事先跟我商量一下。”
“你要出了事,你讓外公舅舅怎么辦,你讓我怎么辦?”
阮櫻聽出他聲音里的害怕,忙不迭的抱住陸韶青的腰,發誓道:“我以后一定先跟你說!”
她偏頭靠在對方肚子處,解釋說:“本來我想著上車后給你發消息,但是綁我的人發現我有手機就把它扔了,還給我打了麻醉。”
陸韶青應了聲,右手不停地在發頂,說道:“吃一塹長一智,你還是好好想想后天怎么和外公他們說吧。”
想到這里,阮櫻只覺得自己還能在外面玩個幾天,只要別讓她回去被審問就行。
然而夢鄉是美好的,現實卻是骨感的。
阮櫻和陸韶青這兩天窩在病房里,吃喝全有關順包圓了。
終于到了坦白局,阮櫻卻莫名有些緊張,她拽著陸韶青的手,“你說,外公會不會把我腿打斷?再不濟把我逐出家門,好讓你繼承財產?”
陸韶青:……
他說:“外公和舅舅有打過你嗎?”
阮櫻老實地搖頭,他們一直對她很好,從沒動過一根手指頭,別說打了,就是發脾氣都很少。
陸韶青安撫道:“既然沒打過你,你怕什么?”
阮櫻手里拽的更緊了,“正因為沒打過,萬一他們想練手,那我該怎么辦?”
聽到這話,陸韶青一時沒話說。
搞不好,他也會挨揍。
他故作輕松道:“不要緊,到時候還有我陪著你,要他們真動手了,我們就權當攢經驗了。”
阮櫻:???
“攢挨打的經驗?”她訝異道。
陸韶青煞有介事的點頭應聲。
阮櫻沉默了。
無意間聽到兩人對話的海草三人組,卻是滿臉的一言難盡。
這都是什么姐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