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點沒有車進進出出或是路過,他就直接把車停在了道路中間。
車熄火后暖氣沒再開著,但總比車外面暖和。
只是一上車,時筠就聞見了酒味,全身的神經拉響了警報:“你酒駕?”
魏樅應把身上的棉服脫下來給她:“林枋開的車。”
他說林枋。
但是車里就他們兩個,難道是已經走了?那他怎么辦?
猜到她在狐疑什么,魏樅應把棉服披在她身上:“趕他去別的地方等我了,他又不傻,不當電燈泡。”
“怎么來找我了?”時筠怕他冷,但是摸到他的手,暖和得不得了。
魏樅應反握住時筠的手,手指扣進她的指縫:“其實,我今天生日。”
說完,面前的人是意料之中的驚訝。
“你怎么不早說?”
他喝了酒,倦態比平時更重:“現在說了,你也可以準備禮物。”
現在?
她能準備什么禮物?
轉念一想,她明白了。
要不是看他今天是壽星,時筠就動手了。
魏樅應笑:“上次說了,你什么時候穿著大褂跟我來一次,要不……擇日不如撞日?”
他總是這樣,說一混蛋話的時候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就算他今天是壽星,時筠都要動手了。
一只手正跟他十指相扣,時筠舉起另一只手捶他,結果被魏樅應輕而易舉握住了。這下真束手無策了,她也沒多想,隨口懟他:“我前幾天過生日,你不也沒有準備嗎?”
時筠前幾天過生日,魏樅應是真的不知道。絲毫沒有聽她提起,雖然自己確實也有責任沒有問過她生日是什么時候。
他說:“你怎么不早說?”
隨口懟他的話,時筠其實不在意他不知道,不想說當然是因為自己不想過。
告訴他是因為自己不想過生日,這個理由他好像還有點不相信。
畢竟他遇見的每一個女生都挺愛過生日的,或許是因為想要生日禮物。
魏樅應:“幾號的生日?”
時筠:“十一月十九號。”
“這么巧?”魏樅應告訴她自己是十一月二十九。不過雖然就差十天,但是他是射手座,時筠是天蝎座。
時筠聽他扯星座:“射手座,狗都不談。”
魏樅應不生氣,松開了一只手,捏她的臉:“那和我談戀愛的是誰?我女朋友是誰?來,汪一聲。”
嘴挺硬,不回他,還朝他翻了個白眼。
魏樅應湊過去,一身酒味地親了她一口。
看見她不喜歡自己身上的味道,他賤兮兮的,偏又湊過去,不過癮地又來了一吻,外加臉頰上的一口。
“魏樅應,你又咬我臉。”時筠嘶聲,抬手打他,這回打到了。
魏樅應不躲,臉埋在她肩頭的棉服上:“不僅想咬你,還想干你。”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老時間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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