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合了就好,也算是讓我和蔣栩揚心里的罪惡感少一些。”楚粵拍了拍時筠搭在桌邊的手。
兩個又隨意地聊了兩句,有時筠在,順便問了問自己哪哪疼,會不會是有什么問題,也隨口聊了聊家里長輩情況的。
時筠這才對的事情,沒有絕對的快樂,也沒有絕對的不好。
視線晃到陽臺上抽煙的兩個人,楚粵明知道陽臺上兩個是聽不見的,還是壓低了聲音:“現在挺好了?”
時筠下意識順著她的目光扭頭望過去,正好和陽臺上抽煙的視線撞,她嗯了一聲:“我那時候也沒有想到我和他還會復合。”
“復合了就好,也算是讓我和蔣栩揚心里的罪惡感少一些。”楚粵拍了拍時筠搭在桌邊的手。
兩個又隨意地聊了兩句,有時筠在,順便問了問自己哪哪疼,會不會是有什么問題,也隨口聊了聊家里長輩情況的。
時筠這才知道楚恒這幾天去了外地,安頓他一個朋友。時筠突然想到魏樅應爸爸做生意失敗的事情,隨口問楚粵知不知情。
楚粵只了解一點,還是和好幾年前一個地皮開發有關,當時聽蔣栩揚隨口說了一句,她也沒有記得很清楚,只聽說是把大半的錢全部都套住了,資金鏈也斷了。
反正魏樅應和他爸爸也不聯系了,時筠也不是非得知道。
正準備將話題翻過去,忽然聽見楚粵的驚呼聲,是木木把花在飯碗里弄得全是菜湯油漬,還把花塞進了楚粵的包里。
果然孩子安安靜靜就是在作妖。
楚粵看著自己小羊皮的包,一口氣差點沒緩過來,拿著那朵花的手還在顫抖:“……沒關系的,沒關系。”
時筠將濕巾遞給她:“你真的沒事嗎?”
楚粵笑,那笑跟黃連似的:“沒關系,我已經鍛煉出來了,生氣對身體不好,什么子宮肌瘤乳腺增生都會有。生氣只能傷害自己,我總是安慰我自己,她還只是個小孩子,她能懂什么?她現在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記得,所以啊,現在不揍她,什么時候揍她。木木,你給我過來……”
話語和畫風轉變得時筠都沒有反應過來。
小孩子像個小火箭一樣,邁著小短腿朝著陽臺沖過去,她只是小,她不傻,知道這個時候找爸爸。
木木過來之前,他們兩個人手上的煙抽了大半了。
魏樅應猜到了,蔣栩揚肯定會八卦一句。
他問真的不在意了嗎?
魏樅應不知道,說心里一點都沒有疙瘩,他自己都不相信。
但那一切好像又變得不重要了。
自己是喜歡她的。
能找讓自己生產這種情緒的人很難,他不是個愛考慮以后的人,也同樣不是一個拘泥于以前的人。
他靠在陽臺的欄桿處,察覺到有視線投了過來,魏樅應福至心靈朝里面看過去,時筠正巧和楚粵都望過來。
“甚至還有點嫉妒。”魏樅應抽了口煙,再看向里面時,她已經轉過頭繼續和楚粵聊天。
可太喜歡了,就覺得算了,至少以后是走去停車場的時候,時筠手機響了,是楚粵發給自己的一條語音。
點開,從聽筒里傳出來的卻是她女兒的聲音。
大概是挨完打了,甜甜糯糯的聲音還有點哭腔:“阿姨,下次再一起吃飯。”
這條語音里還能聽見楚粵在旁邊引導的聲音。
時筠笑了笑,回了一句:“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