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繁嘴角勾著,做得不錯,下次再接再厲。
周禮:謝謝師傅夸獎
周禮:對了師傅,今天店里來了挺多病人的,有口臭,狐臭,腳臭的,還有個牙疼的,他們都說,是被人介紹來的,聽他們形容,是師傅你介紹他們來的嗎
司繁,不喜歡找上門的生意
周禮趕緊回,喜歡,特喜歡,以往中藥店太凄冷了,都沒什么人找我看病,感覺自己一身醫術都沒什么用,現在終于感覺到圓滿了,謝謝師傅給徒弟機會。
司繁:嗯,好好醫治,有什么問題隨時找我。
周禮:明白
司繁不知道發什么,就發了一個摸摸頭的表情包過去。
周禮看著這摸摸頭的表情包,表情怪怪的,感覺自己像是師傅養的一只寵物。
要是他年輕一點沒關系,但是他已經六十歲了啊
師傅可真是不把他當老油條。
司雪一身狼狽的回到家,因為家里的傭人被司明遠辭退了,所以整個家都空蕩蕩的,特別凄涼。
再加上司雅在學校上學,此刻家里一個人沒有,安靜到可怕。
而她的家會變成今天這副模樣,都是因為姜琴跟司繁那對母女的錯
司雪恨恨的想了一會兒,低頭看了一眼已經結了一層泥巴的衣服,咬著牙齒,又憤懣的想,別再給她看到那輛車,不然她一定不會讓那輛車的主人好看
正當她準備回房間把自己清洗干凈時,她接到了德山醫院打過來的電話。
說她父親正在急救室搶救,要求她過去。
司雪臉色變了變,父親怎么會在急救室搶救
他不是去德山醫院找姜琴還有司奕呢怎么就
司雪察覺出有異樣,便回房間把自己清洗干凈,然后出發去醫院。
她到醫院的時候,司明遠已經從急救室搶救出來,并且送到一間病房里。
司雪走進病房,看到司明遠躺在病床上,右手包裹著厚厚的紗布。
此刻他正睜著一雙眼睛,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仿佛跟傻了似的。
難不成變傻子了
司雪趕緊上前去問,“爸你怎么了”
司明遠聽到司雪的聲音,眼珠子艱難的動了動,目光緩緩落在司雪身上,干裂的嘴唇動了動,“小雪”
司雪皺眉,“爸,你怎么變成這副樣子了還有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司明遠想到自己的手被水果刀殘忍戳穿的畫面,瞬間回神,怒氣上涌,“是,是司繁那個賤丫頭對我動的手。”
“而且還該死的,把我丟進人工湖里,害所有人都誤認為我投湖自殺”
司明遠憤怒的把他跟司繁發生爭執,以及他是怎么被司繁暴虐的事大概的告訴了司雪。
就除了他嚇到尿褲子這件事。
畢竟這件事是他畢生最大的恥辱,他巴不得知道他這件事的人都死絕了,怎么可能會告訴司雪。
聽了大概的司雪憤怒的開口,“什么司繁她敢她不怕被我們告了坐牢”
“爸,快點打電話警察,我們馬上把司繁告了,讓把牢底坐穿”
“你以為我不想”司明遠沒好氣,“是我沒有證據,怎么報警”
司雪擰眉,不解問,“爸,為什么沒有證據這醫院到處是監控,找到證據還不簡單”
司明遠深吸一口氣,心有余悸道,“問題是,司繁那個賤丫頭,把監控攝像頭毀了,而且還是單憑一個眼神,就能攝像頭爆炸”
至今他回想起來,都覺得窒息,還有深深烙印在骨子里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