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幅畫說抽象不抽象說好懂不好懂,頗有超現實主義和畢加索早期風格,要說太過簡易和隨姓,寶馬那兩塊餡餅還有賓利那個會飛的“b”也不見得比我這高明。
我回到賓館,還沒進大廳,就看見了一道靚麗發風景線,三三倆倆的漂亮女孩攜手攬腕,說說笑笑地走過來,經過我面前,上了臺階,進了賓館,我眼角向下嘴角向上,露出了一副癡呆相,跟著她們進了賓館,前后左右都是她們的人,唧唧喳喳,鶯聲燕語,看樣子她們都在等前臺那個同伴,那女孩長發披至腰間,臉沖里看不見什么樣,但那身段實在迷人,我瞇縫著眼睛正東張西望,包子來電話了,我急忙正正神色,接起電話,包子說:“早上那么早就走了,一天不著家,上哪野去了”她一邊說我一邊嘿嘿傻樂,包子忽然警覺地說:“你在哪為什么周圍全是女人的聲音”
我知道,要跟包子解釋問題不能太認真,只要一認真她就會加重疑心,我們在一起睡了兩年了,說句文雅點的話,誰還不知道誰的尿泡
我故意邪狎地說:“嘿嘿,老子在女澡堂呢,你來不來”
這句話一說完,我就感覺到周圍怪怪的——怎么這么安靜啊那一雙雙美麗的眼睛都目不轉睛地盯在我身上,有的憤怒,有的嬌羞,有的愕然,有的輕蔑……
不用這么認真吧,我只是說我在女澡堂而已,你們又沒真的脫光!
這時前臺辦理手續的那個女孩猛的一轉身,她的一頭長發黑得扎眼,攏得一絲不亂,使她看上去堅毅冷靜,甚至還有幾分邪魅,她轉過頭來,眼睛看著我,慢慢地瞇起來,要命,真迷人啊!
不過我也知道,迷人固然是迷人,要命也真的要命——她大概又想劈磚了吧
新月女子保鏢學校的!想不到她們也住在這里,這些女孩子本身都很漂亮,所以也就更加愛美,于是出去上街就沒人穿隊服,所以我就不知道她們是哪的,于是說了不該說的話,所以她們都用那樣的眼光看我,你問那樣是哪樣,你去抓只老鼠放在貓籠子里,觀察貓。要嫌不夠再往里面放只狗,觀察狗。
孔子說的好啊,君子不立危墻之下,我現在已經被圍在一座美麗的甕城里,受到任何一面城墻的垂青都有生命之虞,想跑,除了戴宗不做第二人之想。
僵持……我不敢動,她們也沒人主動上來,我就像一只可憐的蚊子,落在了一堆青蛙之中,稍有不慎就會命喪當場。
就在這么個時候,扈三娘從門外施施然走進來,一眼就看見了我,我見了她不跑,還是破天荒頭一遭,她順手捏著我的脖頸子就往電梯間走,大大咧咧的她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現環伺在身側的敵對目光,等我們上了電梯,電梯門要閉合的那一瞬間她才看見了那個漂亮的女隊長,扈三娘伸手指點道:“哎那不是那個姐們兒……”說著話電梯門已經合上了。
晚上包子領著秦始皇、荊軻和李師師到賓館找我,反正房間有的是,賓館又管飯,我就讓他們也住下來,李師師暫不欲與各位好漢見面,躲進了房里。
而我,就舉著那張小人圖四處征求意見,吳用看了看說:“別的到沒什么,總得寫幾個字吧”
蕭讓道:“想用誰的字體,我給你寫。”
我一眼就看見了醉醺醺的李白,小老頭白發飄飄,颯然若仙,我想:文武學校,讓這位文豪題幾個字最好不過,李白到也痛快,借著酒勁大聲道:“研墨!”
毛筆他到是自備著一桿鋼筆改造來的,可哪給他弄墨去
這時嬴胖子隨手拿過一瓶墨水,往一個杯子里倒了半杯,晃蕩了幾下端過來,李白運運氣,手卻抖個不停,可惜高力士不在,沒人給他脫靴,我走過去在他耳邊輕輕說:“給你研墨者,秦始皇!”
李白聞言精神大爽,揮毫寫下“育才文武學校”幾個大字,我連夜送去趕做,從此這面旗幟就伴隨著我們飄揚了很久,很久……
思諸此畫原意,乃是某人太太一怒而繪,于是名曰:太急旗!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