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看老虎給徒弟們講注意事項,作戰前動員,我聽了一會很自覺地把門從外面給他們關上了。
那天晚上我像個老古董催深夜未歸的女兒回家一樣催他們回來,得到的第一答復是:正在聽安道全講他和12個紅顏知己的故事,已經講到第9個了……
第二個答復是:場子里正有個華麗麗的小妞跟杜興飆舞,我說我也要去看,他們說,哎不早說,快完了。
第三個答復是:馬上就走了,等去廁所的人呢。
第四個答復是:去廁所的人排隊呢……
我半個小時一個電話,把包子看得納悶地說:“這人到底欠你多少錢呀”
結果等我睡著他們都遲遲未歸,也不知是夜里還是凌晨,走廊里一陣踢踏,好象是回來了一批,我這才心下稍安,我還以為明天的比賽我得領著倆傻子上陣呢,項羽明確表態,比武大會他沒興趣。
天一亮我就踢開所有有人的房間,結果搜羅出來的人讓我大失所望,原來昨天夜里回來的是吳用、金大堅、蕭讓這些身體吃不消的老弱,送他們回來的,是金錢豹子湯隆,而且這小子也喝多了,一下出租車就把自己吐成了斑點狗。
我看了看眼前這幾個人,示意軍師和蕭讓他們可以繼續睡覺,然后領著紅著眼睛的段景住和走路還有點晃悠的湯隆往體育場走,當然還有金大堅是必不可少的,我還得要他給我辦證呢。
我沉著臉,把他們帶到劉秘書給我準備好的辦公室里,看看表是7點20多分,但已經跟平時8點的時候人一樣多了,會場的四面、觀眾席里、主席臺邊上都架起了攝象機,各個地方臺的記者們東一撥西一撥地已經開始采訪,在體育場遼闊的場地上,除了中央空出一片地方,在一夜之間四周搭建起了幾十個臨時比賽圍攔,都大約半尺高,底座上編著號碼,看來因為人多的緣故,要多場比賽同時進行。
工作人員找到我,要我把今天參賽的選手名單給他,再派一個代表去抽簽,8點整的時候在場地中央所有選手集合,遲到10分鐘者按棄權處理。
我把蕭讓編的8個單人賽名字隨便抄了4個給他,然后讓段景住跟著他去抽簽。
當金大堅把段景住和湯隆的證壓出來以后湯隆才有點反應過來,他一把拉住我說:“你不是想讓我上吧”
我冷冷說:“你為什么不能上”
湯隆飄來蕩去地說:“我走直線還晃呢!”
我說:“那我不管,誰讓你的哥哥們不管你呢。”
湯隆一把搶走我的電話,快速撥號,然后大喊:“俊義哥哥救命,你們再不回來就見不到我啦!”
不一會段景住抽簽回來,拿著對陣表,我把剛做出來的身份證給他,跟他說:“現在開始,你就叫張小二了。”段景住想不到自己這么個各項本事都稀松的小幺弟還能代表梁山參加比賽,到是很樂意,湯隆一看時間都快8點了,一溜煙跑出去買了幾個茶雞蛋吃,說:肚里空空的沒食,一會怕打不過人家。看著怪可憐的,不過梁山的人也太可氣了,不讓他們知道我的手段,這以后的比賽那就沒法弄了。
很快大喇叭里就廣播,讓各參加過抽簽的選手到場地中央集合,湯隆吞下最后一個茶雞蛋,噎得一愣一愣對我說:“我能不去嗎”
我倒了杯水給他,他以為有門,滿是希翼地看著我。我說:“我到是想替你去,可我要死了就沒人給你們錢讓你們再去梁山了。”
湯隆幽怨地看了我一眼,毅然地跟著段景住往外走,我在他身后喊:“記住,你現在的名字叫呼延大嫂——”
(未完待續)</p>